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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成看眼前的大娘眼熟，大娘看他也眼熟，眯眼湊近了點，看看狗，又看看他，說：“小夥子，我見過你吧？”

許晏成默默握緊了手裡的狗繩。

殷銘湊過來說：“媽，你這有點俗套，他不膽小，不用這麼哄。”

他爸拍拍他的肩：“讓你媽說吧，她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也這樣。”

許晏成點點頭，把狗拽緊了，說：“上次挺感謝您的。”

殷銘：“？”

大娘擺擺手，“不用，我上次說什麼來著？對象讓你買菜那是考驗你，她想跟你過日子才要看你會不會挑菜，怎麼樣，她滿意吧？”

許晏成點點頭。

大娘又說：“那太好了，不過也彆鬆勁兒，這才是初步考驗，啥時候把你領回家才算更進一步，領回家也不算完，人家爹媽不得問你啊？這問的就多了，大到車房工作小到吃不吃韭菜，這你都得想好了再說吧？一不小心……”

許晏成牽著狗聽得認真，殷銘猶豫著在旁邊幾度插不進去嘴，推著他爸的手說：“他就是我對象，爸，你讓媽收手吧，我對象再點頭就點傻了！”

“你急什麼？一會再說你對象的事兒，”大娘瞪過來，又疑惑地皺眉，“你對象呢？”

許晏成緩緩舉起牽著狗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