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騙局,一場貫穿了五年的騙局
清旬八年——密信-中原
“葉洛曉乃定國侯亡妻之子,今年八歲。幼時定國侯並未讓他露麵,據暗衛探查,葉洛曉從小便遭到定國侯虐待,目前未查出任何特殊背景。
定國侯此次突然消失,恐有變數”
清旬八年——密信-西域
“西域最近發生暴動,西域王已逝,遲遲未有新王上任,怕是與定國侯失蹤一案有關,定國侯手上有我朝疆域圖,萬不可掉以輕心”
清旬八年——密信裡的小紙條
“徒兒,一切小心,以自身為重,若有困難,可來明朝樓尋我,若遇緊急情況,請用暗語敲擊明月鎖傳信,風致樓死士即刻趕到。”
清旬八年——密信旁的檀木盒
裡麵放了一隻吊墜,中間鑲嵌了一顆純白透亮的白寶石,兩旁纏繞了一些用金屬做成的桂花和柳枝。桂花和柳枝以及枝乾都被上了色,更襯其中明月寶石雪白無瑕,明淨透亮。江白墨試著敲了敲,頃刻,石頭就輕微震動,隻有觸碰他的人才能感受到。這是風致樓通用的暗語,白墨淺淺回敲了兩句之後,就將他戴在脖子上。
清旬八年——葉洛曉第一堂課結束後
“白墨,你留下來”夫子叫住白墨,白墨隨夫子到達殿堂後院子,江真正坐在樹下品茶。
“參見父皇”白墨鞠躬,江真示意他坐下,隨後,便屏退了夫子。“今日葉洛曉在文科上大放異彩,你稍後便去探查,為何他一個從未去過學堂對人能在文科上有所建樹”江真又慢慢品林一口茶
“父皇,孩兒會照辦,但孩兒不明,隻是定國侯失蹤,我們為何要在一個大門不邁的孩童身上浪費時間,再說,定國侯乃國之棟梁,和宰相同為一朝元老,為何要如此防備”
江真笑著搖搖頭,隨後抬眼看白墨,手裡把玩著茶杯,緩慢到“人心都是不可估測的,身為皇家之人,自是更不可相信任何人”白墨點點頭,似是有些不解“血脈至親也不可以?”江真眼神冷酷“也不行”
清旬九年——武術課結束後
“洛曉,你先回去,我被先生留下來了,估計以後都要,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必要等我啦”
——密室
“師父,我來了”在白墨麵前,就是當今天下第一大樓——風致樓的樓主,風致。傳聞風致樓勢力遍布天下,暗衛死士無數,任務必定成功,但自從太平以來,風致樓便隻為皇家服務,準確來說,隻為白墨服務,在父皇的允許下,白墨也就拜風致為師
“從今天開始,我們學毒”風致目光冰冷,臉上半邊的鐵質麵具泛著銀光。
清旬十年——密信
“有西域探子上報,西域依舊未有新王,也一直未向我朝進貢,而前西域王弟弟的皇宮裡出現疑似定國侯的身影,務必多加防備,多加小心,已上報給淮真帝,太子靜候指派即可”
清旬十年——臥龍宮
“拜見父皇”白墨上前,江真坐在龍椅上,處理政務,並不抬頭“最近的風聲想必風致已經告訴你了,怎樣,有沒有從葉洛曉那裡探得消息”,白墨思考一瞬,隨即答到“洛曉似乎什麼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