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那是我的咖啡 片刻後,周馳捂著被……(1 / 2)

片刻後,周馳捂著被踢疼了的屁股佯裝惡狠狠的樣子

‘’就在你腿底下呆一會兒氣性這麼大,知道你是小黑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被流氓吃了豆腐的良家婦女呢。‘’

說罷又換了一副無辜的嘴臉,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張開,弱弱說’你這個掉在地上了。’

該死,宋南嶠竟然覺得這個高高的男人像一隻委屈的拉布拉多,天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他可憐啊!!!!此時宋南嶠內心瘋狂怒吼,麵皮上不動聲色雲淡風輕。

‘謝謝’宋南嶠說著就要伸手去拿,誰知手指剛碰到周馳略微粗糙的手指這廝就把手一收攏,小小的遊輪吊墜就這麼被他攏進掌心。

’你先說你是哪個大學哪一級的,我感覺你很眼熟,‘

周馳看著他乾淨的襯衫中延伸出來的一段脖頸,白皙的側臉,心中竟然升騰起一股強烈地想逗一逗他的意願,不知不覺的想要了解他,他從哪來,家是否真的在南方,這麼嫩的皮膚估計也隻有江南那一片地方才能養起來了。他又是從哪個學校畢業的,大家都說他經驗豐富,雖然他履曆也確實很豐富,但是他又這麼年輕。明明耳尖都被氣紅了還一直忍著。不聲不響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媽的等等’可愛‘???

他剛才在心裡形容宋南嶠可愛???形容一個男的可愛????

一向自詡為淮安第一猛男的周·怪事局大隊長·威猛先生·飛毛腿年年半馬第一·馳心裡慌亂的唾棄自己’見色起意的變態。他是男的!!!

心裡那個瘋狂怒吼的小人略微沉默思考了一會兒,又想到“……男的又怎麼了,這麼養眼不看是王八!‘’

隨後又將心虛挪開的目光堅定地挪回去,又想多了解他一點了呢,如果有畫外音的話一定會這樣描述。

宋南嶠這邊更加堅定的相信這位年輕的隊長腦子有問題了,哪個頭腦健全的人會盯著彆人的臉發呆兩分鐘啊,就好比正常人發呆眼神是越來越渙散,這廝不,這廝明明腦子都宕機不知道在想什麼了,眼神卻越來越堅定。

他打了個寒噤,不想多招惹這個長了一副拉布拉多樣子人形哈士奇,遂老實回答,‘’淮安司法大學,畢業六年了。‘’

對麵那個人又犯神經病,盯著他說話的嘴巴,正常的人交流不應該盯著眼睛的嗎啊喂。

待宋南嶠說完話,周馳的目光仿佛在他臉上拉絲一樣,又從嘴巴挪移到他的雙眼

‘’我也是,我說為什麼眼熟呢學長,原來我大一,你大四,我們可能在階梯教室見過,沈教授的課上,你還記得嗎,當時你是助教來著,給我們發完大綱就離開了。‘’終於從腦海中調出有用的記憶,說真的宋南嶠驚異於這個大型犬類的記憶力這麼好,

‘’對,我大四是做過沈教授的助教,不過不是正式的,偶爾去幫個忙而已。’‘

‘’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學長呢,學長,以後可要勞煩你多指導指導我了。也多在技術方麵支持支持我,我會很開心的。‘’

周馳居高臨下的挑開他胸前地襯衫口袋,將那枚被不慎掉落的小小遊輪掛墜塞了進去,然後轉身瀟灑地一揮手

‘’希望我們馬上再見。’‘

宋南嶠這回真是反感這個大隊長了,‘肢體動作那麼多真是令人煩躁啊’‘他想。

”欸我桌子上的咖啡怎麼不見了?“

抬眼搜尋中一下子就鎖定了一邊手插著兜,一邊手端著他咖啡瀟灑離去的周馳。

好像感應到他的目光似的,周馳轉過身來咬著咖啡吸管精準的鎖定他的眼睛,叼著咖啡得意地吸了一口,翹起嘴角痞痞的笑了一下,’‘謝謝你的咖啡,昨天熬了個大夜急需能量,明天早上我請你吃早飯,隨便挑。’‘

兵荒馬亂的一天終於結束了,宋南嶠收拾著電腦包準備下班,心裡盤算著那些代碼該如何破譯,但是肚子餓了,於是他打算先去吃飯。

宋南嶠很認餐館,也很認味道,他對菜品說不上有多挑剔,隻是喜歡吃清淡的。他對環境也不挑剔,隻要不是太擠太吵外加有坐的地方就行。

同樣他吃到不合胃口的隻是吃的很少,從來不會大聲提出意見。隻會下一次換一家館子下,如果不好吃,那就再換。

長此以往,小區門口的飯店也隻留下了一家日料合他的心意,於是這家環境清幽的日料店獲得了一名骨灰級的食客,這位食客平均隔一天來一次,次數之頻繁讓老板都記住了他,可能也是因為這位食客清冷少年的氣質讓人印象深刻。總之,他們成了朋友。

今天宋南嶠一如既往的踏入這家小店的玄關。掛在玄關上的鈴鐺清脆地響,老板黃廚從料理台後麵抬起鋥光瓦亮地光腦袋,熱情的招呼

‘欸南嶠,快過來坐,給你介紹一位我的高中同學,今天他剛從龍崗搬到這邊的小區裡。’‘

宋南嶠一聽就覺得這人肯定有毛病,龍崗是眾所周知地高級住宅區,位於城市中心商業區旁,環境清幽治安良好,這人好端端的高檔小區不住,非得過來擠這個全是吵鬨小學生的老小區,真是有病。

如此在心裡默默吐槽,還是帶著一身夜晚的涼氣緩緩走過去,安置好他的電腦,坐在了那個黃廚說的老同學旁邊,那老同學抬起頭,跟他打了個招呼。

”周隊?你怎麼在這。‘’

‘’怎麼,下班時間不能來我高中鐵子吃個晚飯了?‘’

這時黃廚端著一盤萵苣,放到了大理石台麵上。瓷器磕碰出鐺的一聲輕響,伴隨著周馳酒杯裡晃動的清酒映入宋南嶠眼中。

‘’周馳早就說了你倆成同事了,我們在微信上閒聊的時候,我經常跟他說起你,說你好久沒來了,他說宋南嶠這個名字好耳熟,好像是要調到他那裡去了,這幾天交接轉移有些忙。我才驚覺你們也是朋友。‘’黃廚笑嗬嗬的往下拉了拉廚師帽遮蓋他鋥光瓦亮的腦門。

‘’不算朋友,隻是認識知道各自的名字,‘’宋南嶠實話實說。

‘’他是我學長,我跟他讀的一所大學。‘’周馳抿了口酒咽下去,

“欸是淮安司法大學吧,誒呀當初我要是跟著咱們周馳小飛豹一起勤於訓練,也不至於體育沒達標啊”黃廚說起當年追悔莫及,“要不現在咱們就有可能是同事了。”

“你們高中是練體育的?”宋南嶠沒忍住好奇,

黃廚拍了拍肚子上的五花三層,“看不出哥們我是練體育的嗎?”

而後自己低頭瞅了瞅,音量逐漸小了下去。轉而又鬥誌昂揚的快手拽開周馳的薄夾克,掀起他的白體恤,整整齊齊八塊腹肌肌理分明,“我就說嘛,我的腹肌可能沒有了,這位早鳥的肯定還在,我們高中一起訓練,就是我不如他勤奮,這位早鳥天天五點半就起,雷打不動去跑圈,平均每天訓練時間比我們長一個半小時,這幾年沒疏於鍛煉吧。”

黃胖子熱情的追憶往昔還不忘調侃周馳這個外號。

周馳狀似不經意瞟了一眼宋南嶠裸露在外的白淨小臂,又裝作不經心地稍微卷了一卷自己夾克袖子,露出他小麥色力量感十足胳膊’,說到‘當然沒有。“

宋南嶠裝作沒看見這個傻缺的行為一樣自顧自地用力啃著色澤金黃的蝴蝶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