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給我變幻出來的衣裳,又叫我解下來,那你不變給我不就好了嗎。
我自然是不敢這麼說的,於是忙不迭地解衣裳。
“你乾什麼!”老祖宗說話突然就大聲了起來,嚇我一跳。
“我我我...我解衣裳啊。”把我都嚇結巴了,完了,我不帥了。
“我叫你解衣裳!沒讓你把褲子也解了!”老祖宗好像氣得在磨牙。
“啊我我我我以為您讓讓讓...讓我全解...”我不帥了,徹底不帥了,我是個結巴了。
我趕忙把褲子拉住。這老祖宗細心是細心,但卻沒有給我變幻褻褲,他老人家要是再晚一點出聲,我可就要露腚了。
剛把褲帶子拴好,一陣紅光就飛射到我胸前,我還來不及擋,紅光又消失了。
這施法速度,要是老祖宗想殺我,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冷汗還沒乾,老祖宗似是從雕像前傳了什麼東西過來。
我伸手接住,是一顆小小的紅彤彤的似還有溫度的蛋。
“你走吧。”老祖宗發話了。
“可可可是...您您您您還沒...沒取我心頭血啊。”又結巴,絕望,我這輩子跟帥指定是不再沾邊了。
“......”
“取過了。你快滾。”急了,急了,老祖宗他急了,他莫不是生氣了。
我生怕自己再說話又是結巴,惹老祖宗不耐煩,一刻也不敢耽誤地捧著蛋退了出去。
快退到秘境殿外了,老祖宗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須將其安放在最柔軟隱秘之處,日日看護,待其破殼。”
菊花一緊!
我一直以來都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是隻雄鳥啊!我怎麼孵!
我正想開口詢問老祖宗,他一陣咆哮差點把我蛋給嚇碎了
“心口!是心口!你在想什麼!”
“啊是是是是是...”老祖宗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莫不是我剛剛思索時英俊的麵龐出賣了我的想法?
我知道自己再不快溜,彆說孵媳婦兒了,怕是小命都難保,於是鳥不停蹄的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