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痛得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
清涼的藥劑灌下去,立馬見效,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勁了。
暴亂的能量也在慢慢平複,一小部分被身體吸收,另一部分用來解鎖了新的記憶碎片,因為能量很多,所以人物和場景都清晰了不少,但最關鍵的地方仍然模糊不清。
“醫生,能救嗎?”一個男人焦急地抓著醫生的手問。
那醫生抽出手,對著他無奈地搖頭,歎了一口氣不忍心告訴他殘酷的真相。
男人不相信,他執拗地攔住醫生,讓他再看看,多少錢他都願意出,隻要能救活病床上的青年,隻要能。。。
醫院裡的嘈雜和人聲在一瞬間消失,隻留下心電監護儀“滴————”的聲音,以及男人一個人的呢喃:我不相信你死了,你怎麼會死,你一定還在哪裡等我來找你,是嗎?
又是沒頭沒腦的記憶碎片,但他的身體卻比他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不講道理的絕望籠罩在他的心間,當他仔細回憶躺著病床上的青年時,更多的情緒紛至遝來——愛、無力、甜蜜、心疼。
他要找的人難道是他?可自己從來沒談過戀愛,哪來的病重男友?
原本是鋼鐵巨熊的地方隻剩下一個破爛小熊玩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走過去撿起並隨意的揣在兜裡,不急不緩地走向遠離戰場的三人。
等到戰後結算完畢,這個副本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