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你的解藥。”
我麵無表情地走到衛彰麵前打開被我順回來的那個紅色玉瓶在他鼻下晃了晃,看他輕輕一動就將身上困得密密麻麻的繩子震斷了應該是恢複了吧。
隨手把那瓶子扔到地上我就地坐下,仰頭看了看房梁,好像太高夠不著,懸梁自儘這個方案自動排除。又往房裡看了看,沒有刀,自刎這個方案繼續被排除。哎,這個年代又沒有安眠藥,要不然還可以問那個死老頭要幾百顆……
就在我絞儘腦汁於各種死法的時候忽然手上一緊整個人都被衛彰拉了起來,一個踉蹌鼻子被他胸膛撞得生疼,這才發現原來這殺千刀的長這麼高。
“發什麼愣啊,快隨我走。”
“走?去哪?”
我一個將死之人,還去哪裡呢,也許明天去那死老頭那裡會比較解脫。我好端端一個現代人好死不死地跑來了這個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古代,在這個月月圓之前去哪裡找到什麼真心愛我的人,還願意義務獻血,還是趁沒嘗到萬蟻蝕骨的疼痛之前自行了斷比較明智。
“你——!”
我無精打采地看了衛彰一眼,似乎是生氣了呢,恩,原來冰山變火山的時候也蠻好看的,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了……
“喂喂,你乾嘛?!”
身體忽然一輕,我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居然不由分說摟住我破窗而出,不由大叫出聲。
“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