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慎重得初吻,結婚,生子,都隻會想到尤加莉一人的戀情。
...大概也隻有她的愚蠢堪稱為這段關係中的唯一優點。這種輕浮的女人因此嘗到苦果,等到跑不掉了才知道後悔,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在這個冗長的親吻中飄飄忽忽地飛上了天,被夏油傑拘束似的抱住時也不再那麼抗拒了。你算是有點理解為什麼情侶們都愛旁若無人地親來親去,抱來抱去的。雖然這是很沒公德心的行為,還會被你這種人看猴戲似的嘲笑,但實際嘗試過之後,你又覺得當情侶實在太好了。要是有一個情侶和很多很多床伴當然更好,不過性的滋味雖好,但愛更新奇一些。
即使是你也是很喜歡被人珍重的感覺的。
......
小盒子的大小很合適。
這還要你教什麼啊?此刻被拖進浴缸開啟名為清理實則新一輪play的你瞅準機會往外逃,卻被握住腳踝拽了回去。
“禽獸,變態,垃圾男!”你大罵:“連我包裡的都搜出來用掉了,是想讓我死在這裡變成怨靈嗎!”
夏油傑還真考慮了一下她變成詛咒的可能性。不過那種死法也太好笑了,就算是咒靈大概也是那種完全沒有殺傷力的三四級咒靈,還要被祓除它的咒術師狠狠嘲笑的那種。
不過,幸好他的術式是咒靈操術,變成咒靈的尤加莉也沒辦法從他手裡跑掉。他心中無限安寧地摸了摸尤加莉濕漉漉的腦袋,在對方發飆之前再一次吻住了她。
......
自此之後,你的暑假就變成了隻有一個男主角的不和諧電影。
不,應該是恐怖片。自從開了這個壞頭,又有了名正言順的情侶關係,夏油傑是徹底裝也不裝了。什麼青梅竹馬,什麼溫柔體貼,果然青春期的男生腦子裡隻塞了OOXX的事情。你被搞得徹底是不敢出門,生怕在哪個地方就碰見那個狡猾的男人然後被三言兩語蠱得暈暈乎乎地跟他走掉,又在床上荒廢一整天。
以前隻覺得他會說話,現在隻覺得他簡直是遊戲裡說服技能點到100+的boss怪。每次做完都感覺快要胃穿孔並且發誓要當一輩子聖女貞德的你總是記吃不記打,過一陣子又會被三言兩語各種狗屁理由比如什麼他要去東京啊什麼最後一次啦說服再跟他搞上,搞了一次肯定又不止一次...總之你終於醒悟拒絕的最好辦法就是一定不要聽他說話。
好在他也不是完全沒事做,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宗教學校上課前還要搞體能訓練。你腦子裡出現了中國功夫片中頭發剃光渾身塗漆擺出詭異動作的少林寺十八銅人夏油傑,不由得狂笑出聲,然後被正主毫不留情地敲了腦袋。
“作業寫完了嗎,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也可以和我說說喔。”
他笑著揚了揚手裡空白一片的習題本。
導致你越來越討厭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他開始管你學習上的事情了。說是怕他一走你就在學校裡更放肆,不僅天天督促你寫暑假作業,還勒令你以後也要把每次考試的成績發給他看。說難聽點你媽活著都沒他管這麼寬。現在你每天不僅要承擔□□上的折磨,連精神也要被他掌控,簡直和活在地獄裡沒什麼兩樣。
好在離開學不遠,他也要徹底滾去東京沒辦法回來管你。每次被逼著寫作業的時候想著這個盼頭,你總算是能在這絕望的生活中支撐下去了。
“...喂,”勉強寫完一麵習題的你癱倒在椅背上,粗聲粗氣地質問夏油傑:“你搞我我還能爽一下,你逼我寫作業我們兩個都不會很爽。要不你還是直接一點來吧。”
夏油傑裝模作樣地沉思了幾秒鐘:“也不會,看你絞儘腦汁怎麼樣都寫不出來的樣子還是挺好玩的。”
隨後他往左一步閃過了你扔過來的國文書,接住第二本你寫的俳句填空的冊子看了一眼,誇獎道:“對了一半,進步很大呢。”
“當然啦,我也是很聰明的,隻不過是不想學而已——”你得意地誇獎自己,完全不提他是如何儘心儘力地輔導你的功勞。他摸了摸你的頭,說:“慢慢來,這樣就很好了。我放假就帶你出去玩。”
你哦了一聲,感覺到他在看你,不過還沒轉頭過去,耳朵就被輕咬了一下。
“也不看我一眼,”他說:“明天早上我要去車站,來送我嗎?”
你感覺這句話有點稀奇。內容沒有問題,隻不過他好像從來都沒要求你做過什麼事情。這家夥要去車站,不是有兩條腿也會走路嗎?難道說要你幫忙扛行李箱?...果然是交往之後就得意忘形了。你說:“不想去,我要睡懶覺。”
他歎了口氣:“好歹也應該關心一下我吧。”
你說:“為什麼啊?你關心我就可以了吧。我可懶得搞懂那種麻煩得要死的事情。”
他也不生氣,靜靜地笑了一下,沒再繼續提這件事。隻是第二天清晨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到好像有人過來你的陽台這邊,說著“怎麼又忘記關窗戶”,輕輕的哢嚓一聲過後,困擾你安眠的冷意就消失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