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跑——跑過邊境線——”
夢中的人一刻不停的往前跑,呼呼的風聲不絕於耳,子彈呼嘯著擦著臉頰飛過,掀起一陣涼意。
轟——
突然溫熱的液體濺了一臉,耳邊是溫柔的聲音:“你叫薑意?你好啊,我叫江袂,按輩分你應該叫我姨姨。”
薑意從床上驚坐起額上滿是汗珠,窗外的月光照在臉上,少女長相英氣,鼻梁高挺頜線輪廓清晰,五官稍顯柔和,眉頭蹙起,幽深的眸子裡帶著沒緩過來驚恐。
薑意看了眼敞開的窗戶,赤著腳走過去。
“姐!姐!!薑意!薑——意——!薑————”
“江前鈺你再喊,這個月生活費給你一分我是狗――”
樓下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五官精致清秀,輪廓清晰,皮膚白到反光,稚嫩的麵龐上永遠都帶著笑,用薑意的話來說,就是長的很受……嗯……很瘦。
江前鈺,薑意的表弟,嗓門齁大。
薑意煩道 : “我真想給你來那麼一下。”
“嘿嘿!”少年撓了撓頭:“哎呀你快下來,這大好夜晚用來睡覺可惜了,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走走走。”
薑意扶著欄杆隨手從二樓彆墅的臥室翻下去,落到地麵上的一瞬間屈膝翻滾緩衝。
饒是天天看他姐這張臉,還是忍不住頓了頓。
“喲~薑小姐,身手不錯嘛!”少年吹了聲口哨:“嘖,你怎麼不穿鞋,算了算了我車上有鞋,上車!”
“姐,你真的不考慮女扮男裝嗎?真的,會很——帥——”江前鈺的語氣裡是半真半假的誘惑。
“少來啊,這是去哪?我告訴你這可是國外,不像國內那麼安全,大晚上的我勸你啊————你他媽的開車能不能慢點——”
哦,shit!兩個17歲的未成年在大街上 賣 魚(狂飆)。
“嘔……”薑意扶著車:“姓江的,怎麼的你要隨機創死幾個路人?你他媽……”
“姐,這車落地價不便宜呐,遠點吐。” ‘姓江的’一邊看著自己的愛車。
招牌上巨大的幾個霓虹字體赤、橙、黃、綠、青、藍、紫閃瞎了薑意的眼。
額,好土。
“這哪兒?”
江前鈺看著眼前赤橙黃綠青藍紫,沉默了一下,不確定的開口。
“額……這表麵上看應該是個……酒吧?其實這地下有個拳館,哈哈帶你來玩玩,順便讓你練練手。說好了喲,打了彆人就不能打我了。”
江·大少爺·前·嗓門齁大·鈺,祖上從明清開始是商人,後又從政,到爺爺那輩又從了軍,一直到江袂這兒才開始重操舊業,父母親都是華國警官高層,典型的世家子弟
他從小練習散打,曾獲青少年散打冠軍,因為長的受,啊不是,長的瘦經常被路上的流氓調……搶劫,至於為什麼打不過薑意嘞?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不打女人!”。嗬嗬,打不過的借口罷了。
薑意,母親江獻十二年前卻死於一場意外。五歲的薑意根本守不住母親的留下產業,後來江獻的妹妹江袂聽說自己還有一個外甥女,收養撫養至今。薑意性格使然的原因,從小就當成了男孩子養,七歲被姨姨扔到自家訓練營裡學習打架(嗯,至少薑意是這麼理解的)外加文化課程,十四歲剛放出來就被打包跟冤種弟弟一起來國外留學。
“來來來,買定離手了啊買定離手,要想富,先要賭——”
“打呀,打呀,哎呀!又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