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有個問題。”當薑意真正接手楚氏的所有生意後，推開了楚潔的房門緩緩的說道。

“咋？”楚潔麵上敷著麵膜，閉眼假寐。

薑意一個月看完了楚氏三十年內所有的文件合同，甚至不信邪的翻了族譜，猶豫的問下：“我們家……破產了嗎？”

楚潔任閉著眼，麵膜限製了她嘴的張開程度含糊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薑意：“我清點了楚氏的所有資產，股份、流動資金、田地、珠寶黃金、商鋪、不動產……加起來不到一百億。”

“一百多年前祖上做生意買了不少地，據我了解至少有二十五萬畝！還有老宅附近的幾個山頭頭都是楚家的，現在登記在戶的不足一萬畝！我地呢？！”

“楚氏十年前繳稅完每年的盈利都有二十九億！十年啊！不到一百億！我錢呢？！不會真讓我打死局吧！開什麼玩笑！？”

楚潔還是眼皮都沒抬，無所謂的輕笑：“嗬！做生意，有賺有失，這很正常……”

薑意：“你告訴我什麼生意十年賠二百多億？！就算我不是學金融的我也知道楚家不會在一個每年平均虧損二十多億的生意上浪費金錢！”

楚潔：“嗐！前幾年行情不太好，投一個虧一個，這很正常！”

薑意：“那我祖宗的地呢？”

楚潔：“哦……那幾年打土豪分田地的時候八成的地都分掉了，這很正常！”

薑意：“地沒了，積累的財產總還在吧？錢呢？”

楚潔：“英法聯軍侵華的時候被他們搶了，這很正常！”

薑意：“？？？我家祖上住圓明園是嗎？你再編？”

楚潔：“謔！這你都知道，前途無量啊！”

薑意：“我記得楚家還涉及灰色產業地帶。”

楚潔：“哦……那個啊！前幾年掃黃打非抓的嚴，都進去了，這很正常啊！”

薑意：“那黑色產業呢？！”

楚潔：“前幾年沒玩過人家，被端了，這很正常！”

薑意還是不死心：“軍火呢？這個也有涉獵吧？”

楚潔：“嗯……充公了，這……”

薑意靠在門板上，死魚一樣的目光，呆滯又看不到希望：“玩唄，誰能玩過你啊活爹……”

楚潔看著薑意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反問：“你猜為什麼楚氏旁支隻剩二爺一脈？啊不對，旁支沒了，二爺讓你打掉了……”

薑意心裡升起一個毛骨悚然的想法，試探性的問道：“黑色和灰色產業、軍火走私這些不是本家的生意？你故意的？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當跳梁小醜！”

楚潔揭下麵膜走到薑意麵前，揉了揉她的發頂說：“他們借用楚氏的勢力登上不屬於自己的高度，自命不凡！但是兩者之間本就是涇渭分明，以犧牲消耗自己及身邊人的代價換取長久匹配高位隻會自取滅亡！當然，我不介意且樂意加快他們自取滅亡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