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最終下場究竟如何 麻煩把我要的人……(1 / 2)

恍恍惚惚的,亦鳴清突然睜開了眼。

但他還不太能適應突然的清醒,整個人暈了好一會兒才覺得不再那麼的天旋地轉。他的耳邊都是儀器的聲音,臉上也戴著熟悉的氧氣罩,就是病房好像換了一間。

他努力地眨了下眼睛,想要試著抬起手把氧氣罩拿掉,可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於是他選擇放棄。

亦鳴清這段時間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當他的身體像是複蘇了般,跟著意識一起清醒的時候,他有一點點的難受。

等適應了這份難受,他第一時間就是想要找紙找筆,想要在自己又昏過去之前寫下季鈞的藏身處。

在得知季騁的用心良苦之後已經過去三天,他的意識也清醒了三天,好不容易等到身體醒了,他當然要想辦法告知他們季鈞的去向。

這不能怪季騁他們一直找都找不到季鈞,因為季鈞在季家裡麵有一個對他特彆忠心的手下,所以直到現在他們找不到人都是這個手下搞的鬼。

亦鳴清當然不是要他們去抓住那個手下問出季鈞的下落,因為那個手下即便死也不會出賣季鈞,所以他一開始就想直接寫出藏身處,然後提醒他們防備那個手下。

然而,他現在找不到紙,也找不到筆,更彆說病房裡就他一個人,沒彆人了。

就在他焦急的當兒,他發現有道身影似乎正要從他的病房外路過。

亦鳴清顧不上那人會是誰,努力抬手抓著病床的側欄,努力地晃動試圖製造噪音。

外邊的人似乎聽見了這個噪音,下意識停下腳步。亦鳴清這角度看不見外邊是誰,隻能憑借直覺判斷那個人應該就是路過的,所以就拚命搖晃側欄。

緊接著,他聽見病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放開側欄,努力地抬起手。

然後,那個人走到了他的床邊。

“請問……你是需要幫助嗎?”說話的人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亦鳴清這時才看清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看起來應該是個大學生,就是腦袋以一種很誇張的方式進行了一番包紮。

“幫……我……”

“呃……你要我幫你什麼?還是我幫你叫護士過來?”大學生一臉犯愁。

“不……幫我……告訴季騁……季……季鈞在……老宅……”

“誒?”

“要……小心……姓陳的……”

“等、等一下!你到底是……!”大學生不知為何臉色突然一變,還想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眼睛隨即瞄到了病床旁邊的病人姓名。

又要陷入昏迷的亦鳴清視野早就模糊,他瞧不見大學生的表情,滿心隻想讓大學生能夠幫他把話帶給季騁。

“告訴騁騁……不要……殺人……不要……”

“喂,你先彆昏過去!亦鳴清,你彆昏,你先醒一下!喂,亦鳴清!”

大學生不斷地呼喚他,然而亦鳴清顯然又陷入了昏迷,而電圖也跟著不正常起來,直到發出刺耳的聲響之後,大學生當機立斷,按了緊急呼叫鈴。

不一會兒,顧星則帶著一個護士急匆匆地跑進來,看到大學生的時候,顧星則正覺得奇怪,但他顧不上問大學生為什麼會在這裡,第一時間就是幫亦鳴清做急救,穩定他的情況。

待亦鳴清的情況穩定之後,顧星則抓著大學生的胳膊,將他往外邊帶。

接著,他放開大學生,雙手交叉環抱胸前,眼神警惕地看著大學生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闖入加護病房?”

大學生似乎還有些懵,不過很快的他就恢複了鎮定。畢竟,他沒有做虧心事,正大光明得很呢。

雖然他還有諸多疑問,但他覺得他應該先把亦鳴清交代的事轉述眼前的顧星則。

按理說他應該找那個叫季騁的人,將亦鳴清的交代告知他,不過顧星則也行。

不為什麼,單憑顧星則的反應,大學生能猜出一些端倪。

“方才他有醒過,讓我幫他帶個話給季騁。”

“什麼話?”

“有個叫季鈞的人,他躲在老宅,然後要小心一個姓陳的。對了,最後他還說了讓騁騁不要殺人。”大學生大致整理了下亦鳴清昏過去之前說的話。

顧星則臉色微變,立即掏出手機給季騁打了電話,將亦鳴清的短暫清醒以及那些需要交代的話都告訴了他。

至於季騁信不信與否,顧星則不知道,但大學生沒理由撒謊。

之後,他結束了跟季騁的通話,看向一臉無辜的大學生。

“你叫什麼名字?”

“啊?哦噢,我的名字……”大學生下意識停頓。

“還是你不記得自己是誰?”顧星則是根據大學生腦袋上的包紮進行猜測。

“不,我記得。”

“既然有名字那就好辦,可以從醫院裡調出資料。所以,你的名字?”

“越棠。”

收到消息的季騁在結束通話後捏緊了手機。哪怕他此刻恨不得飛到亦鳴清身邊陪他,但現在還不行,他必須根據亦鳴清短暫清醒後提供他的情報把季鈞給揪出來。

唯有抓到反派大boss,事情才能塵埃落定。

他先是沉思片刻,手指輕敲桌麵,旋即抬眸看了眼那跟了自己最久的手下。

“過來。”

“三少爺。”

“去找找有誰是從季鈞那邊調過來的?”

“我這裡有名單。”

“哦?正好,找出姓陳的,然後派幾個人不動聲色地盯緊他。隻要他一有動作……抓住他。”

“遵命。”

未了,季騁緩緩起身,眸光冰冷,“其他人跟我走。”

隨著指示下達完畢,季騁就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前往季家老宅。他連一聲招呼都不打,粗暴地踹開那扇門,從玄關走到客廳,最後大搖大擺,活像是宅邸主人般坐在主位沙發上。至於他帶來的人則整整齊齊地圍在他身後,等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