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有點難以置信,前幾日剛共同討論完自殘的同桌在她麵前自殘了。 手腕傾斜著,鮮血不斷往外滲,沿著細紋曲折蔓延,已經濡濕了一點。校服長袖的袖口,那塊布料的顏色,紅地,詭異地變得更深。同桌沒有一點動靜,像一塊死物,頭低垂著一點,不知有否沉睡。A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光,她扶著椅背的手都有些顫抖,有些脫力握不穩,眼睛從飽和的後勺移開,順著軀體向下的勢去看同桌的眼睛。 隻是凝視,隻是任由墜落。 A張了張口:“小茵。” 同桌沉默,機械地轉頭看向A。從沉寂到清明,A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