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 開始錄製(1 / 2)

鹹魚偵探被迫出道 都勝 4293 字 10個月前

既然文隊也有相同看法,鬱安越發不解。

“那當時為什麼沒有繼續查下去?”

文隊麵色嚴肅,“不管是哪種可能性,我認為鬱修年的確是基於自己的意誌做出了這些舉動,這一點事實並沒有改變……”

銀行職員都作證當天鬱修年是自己一個人去辦理業務的,並沒有人同行,並且每個賬戶收到的彙款數量都不相同,不是固定的某個數字。

這就排除了是他人代為操作或受到脅迫的可能。

“既然是自己離開的,又不是罪犯,警方不能無緣無故去查他的去向。”

“而且,”他接著補充道,“二十年前可不像現在,沒有大數據、路上監控都很少,因為各種原因自行離開這座城市的人太多,哪怕是真的失蹤者也很難找回來,最後基本隻能不了了之。”

鮮少找回來的,不是被誘拐後好不容易逃出來,就是在停屍間裡停留幾日後才被家屬認回去。

文隊瞥見鬱安眼神裡的執拗,將這句話吞了回去。

“我記得當時市裡還發生了另外幾起重大案件,人手很緊張,估計排除了遇害可能後就沒有再去查了。”

鬱安沒有反駁,隻是低頭將記錄上的每一個字重新閱讀幾遍,上麵記載了不少巫教授這個報案人已經記不清楚或沒有被告知的細節。

她將其一一記下。

儘可能將這些小細節積攢在一起,或許將來某一天,她借助係統升高靈感後就能直接將其聯係起來,拚湊出當年的真相。

為了這一絲可能性,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最主要的目的達成後,文隊收起鬱安看完的檔案袋,準備等之後送回檔案室裡。

起身送她出去的時候又說起了前兩天送來的鬱金香。

“花已經送去檢查了,沒有什麼問題。”

鬱安自是清楚的,這隻是那個人來打招呼而已。

“謝冬雷在監獄裡拿到銳器的方法也查出來了,是另一個被判終身監禁的犯人之前偷藏了浴室裡破損的瓷磚碎片,但是還沒搞清楚兩人究竟怎麼搭上線的。”

“李奶奶那邊呢?”

當時她一個獨居老人究竟是如何將時間點卡得如此完美,用自殺逼迫警方儘快破案?

文隊更加無奈了,深深歎了口氣,“那是個得到醫院診斷的阿茲海默症老人,她不願意說,不管是裝傻還是真傻,我們都沒辦法。”

對車上等著的錢璧一點頭,文隊憂慮地提醒她:“那個人隱藏很深,你小心點。”

鬱安對他彎了彎唇角,“我有分寸。”

文隊和鬱安之間除了查案以外沒什麼交集,並不知道她日常對危險偶爾透露出的無所謂表現,沒有多想就相信了,目送錢璧那輛拉風的跑車遠去。

“你要去醫院嗎?”

鬱安輕聲問他,錢璧顯然是聽到了文隊說的最後幾句話,開車時臉上帶著些許焦躁。

但是錢璧拒絕了。

“你不想去問問理由嗎?好歹是你救出來的人。”

“救人和非要探究她行為背後的原因有什麼必要聯係嗎?”錢璧皺著眉反問,“我隻是在想,那個人會不會在醫院盯著你。”

如果按照一般規律來說,鬱安一定會去探望李奶奶,從她嘴裡問出究竟是誰給出了這樣的建議讓她在那個時間點開煤氣自殺。

那麼送花人極有可能會在醫院安排眼線。

錢璧正是為此煩惱——

看起來似乎可以借此揪出對方的小尾巴,又覺得或許反而會中計,讓鬱安遭遇危險。

“哦,”鬱安無所謂地點頭,“可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

以李奶奶的精神狀態和身體問題,隻要指出李林之死與她自己有關,用那些獎狀配合話語適當地引導就能讓病症折磨下邏輯思維能力大打折扣的老人家毫不懷疑地按照對方期望行動。

那一片老社區,人來人往的,肯定問不出什麼。

“他不會安排人在醫院等我的——劇本已經結束,每個角色都得到了自己的結局,招呼也打過了,還來乾什麼?”

鬱安有種預感,送花人下一次出現,恐怕就是另一樁悲慘的案件發生之時。

他們毫無辦法,隻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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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到周末,節目組在網絡上提前預熱,放出本周將要參加節目的嘉賓。

當請來了一位演員作嘉賓的消息傳出時,對鬱安能否適應【頭腦風暴】節目風格的質疑甚囂塵上。

【演員來湊什麼熱鬨啊?去唱唱歌、玩玩遊戲的綜藝不好嗎?這裡要的不是臉,是頭腦!】

【哈哈哈我反而很期待草包美女被虐哭的場景!】

【圓圓可是幫助警方破過案的!】

【居然真有人信這些不靠譜的營銷啊,也是醉了】

【再怎麼說畫麵養眼一點也不錯啊,至於解謎就彆指望了,反正這次是案件還原不是組隊競賽,隻有一個人不乾活又不影響大局。】

節目組在網上公開本期嘉賓時非常惡趣味地隻放上鬱安的名字和職業,故意省略詳細信息,隻解釋了這一次的節目形式——案件重演。

因為每次都是乾巴巴地拿出題目看人思考實在容易厭倦,節目組為了新意和節目效果會每隔一段時間借用曾經發生的案件進行還原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