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模成績出來了,成績依舊不理想,看著答題卡上的那布滿了的鮮紅色叉,考生隻想黑化,不,是白化。
教室裡一片哀嚎遍野,大家都拿著試卷大叫。
“蒼天呀,大地呀,如果我有罪,請用法律製裁我,而不是那一次比一次有退步的成績重創我。”考生A捂著心口直抽抽。
考生B抓著頭發,也不顧形象,麵露癲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你叫地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
考生C縮在角落裡,一說扶額,一手來回指著地理書和試卷,“地理,哥把你揣兜裡,你把哥踹溝裡呀,八嘎呀路!”
“你們都太不理智了,話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少年就應該……”考生D把手背在身後,搖了搖頭,剛仰起頭就被迎麵而來的生物書給砸到,把人都給砸蒙了,翹著個手指著B說,“神經病啊你,沒事兒砸人乾嘛?”
“你就閉嘴吧,格都沒及,少打擾我們。”B一下子撲上前,抓著D的胳膊,把人往門外推。
這時候B已經完全不理智了,他衝到角落,看見麵上掛著地理書的人,忽的就用食指挑起那人下巴,“就是你這地理小子不讓我得高分?你要讓我怎麼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