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自己一會兒出去做個頭發,被許行知搶先一步道:“吹完頭發去醫院拍片子吧。”
林晚清誠懇道:“我要做頭發,沒時間。”
許行知說:“二院旁邊就有理發店,我百度搜索了,評價還不錯。”
林晚清:“……”
沒話可說,最後跟人去了二院。
許行知疑惑:“怎麼這麼多孕婦?”
雖然醫院裡有婦產科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自打他們進去,三步一孕婦,兩步一小孩,還都是嗷嗷待哺的那種。
林晚清道:“二院還有個名字,A市婦兒醫院。”
“好吧。”
拿著掛號單,兩人到對應的地方拍片子,之後到原來的科室找專家。
醫生是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麵容姣好,就是有些顯凶。
她問:“崴了幾個月了?”
林晚清道:“三個月多些吧。”
醫生又問:“崴了幾次?”
林晚清:“想不起來了。”
許行知有一瞬間的想扶額,歪了幾次也記不清……天哪。
醫生在病例上寫了一堆非專業人士看不懂的鬼畫符,道:“按照上麵的到樓下拿膏藥。”
兩人道謝,轉身剛要離開,醫生又發話了。
“還有,小姑娘,你之後的時間靜心養著點,彆折騰了。崴的次數多了,還不及時就醫,華佗也不是每次都能救回來。”
林晚清被那聲小姑娘叫的一激靈,但還是保持著基本的尊敬道:“知道了,謝謝醫生。”
許行知道:“哪要不舒服了你及時說,彆最後落了毛病。”
林晚清還是老樣子,回了他一句“囉嗦”。
出來後,兩人到許行知說的那家做頭發,沒成想剛進去就看見了一件失敗的成品,白金的頭發染的像狗毛。
林晚清抬眉道:“這就是你說的還不錯的理發店?”
許行知尷尬道:“去你以前的地方吧,我叫車。”
“算了吧。”林晚清掃到附近的小電動:“離得不遠,騎共享電動車去吧。”
“也行。”
兩人掃了碼,騎車過去了。許行知意外發現這個電動車不需要什麼技巧,適應了那個感覺就能遊刃有餘。
林晚清是玉坊的老客,也是最頂級的VIP客戶。
門口休息的溫蒂看見她來,忙起身服務道:“有段日子沒看見了,林小姐。這次是染還是燙?”
林晚清道:“你看著來。”
這家的理發師手藝普遍不錯,每天客流量很大,偶爾一兩次做的話需要預約。
溫蒂笑盈盈道:“好嘞。那我就給您看著整了。”
說著,又看向旁邊的許行知,問道:“帥哥,你看著眼生啊,是來做頭發還是陪美女啊?”
許行知道:“我等她的。”
溫蒂會意,說道:“樓上有個休息室,提供免費的茶點,可以上去休息一下。”
許行知道:“不用了,我在樓下就好。”
溫蒂比了個OK的手勢,帶林晚清做頭發去了。
許行知的印象裡,二三十分鐘就可以搞完,沒成想,林晚清的頭發做了三個多小時。
最後洗完頭發出來,比剛見到的那天還要驚豔。
如果隻能用一個東西比擬,那麼一定是罌粟,美麗且帶著些誘惑,隻有她想,她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欲罷不能。
溫蒂笑著道:“您還滿意吧?”
林晚清摸了下發梢,說道:“燙染的次數太多了,有點枯燥。”
溫蒂從架子上拿了兩罐新的,遞過去道:“這款發膜和精油搭配著用,一梳到底不是問題。”
林晚清拿過了,問道:“一共多少錢?”
溫蒂道:“都是老客戶了,給您打九折,這兩瓶打八折,一共……”溫蒂敲著計算機算了算:“一共七千三。”
林晚清從容的結賬了。
許行知有些吃驚。
雖然從小也沒短到他什麼,但是對於林晚清一次頭發七千三的價格還是很驚訝。
出去後,許行知問:“後天就上課了,你有什麼要買的嗎?”
林晚清想了想,也沒什麼要買的,說道:“回去吧。”
路上,林晚清問:“你明天去不?”
許行知懵道:“什麼?”
林晚清道:“去繁星喝酒。”
許行知想了想,道:“去。”
雖然很少去那種聲色場所,但是偶爾放鬆一下還是可以的。
兩人騎著小電動一路到校區門口,找了個停車位停著。
晚上,許行知把泡好的冷麵超水,做了兩份鹹口的冷麵。
林晚清笑笑:“謝了。”
她是愛吃但是不愛動手的一類。
但好在許行知在廚藝方麵進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