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人趕不走,易天程上車關上門:“被喪屍咬了可不能怪我。”
車子如同一片暗影,毫無痕跡的融入了夜色。
車內寂靜,易天程也不知道該講什麼,隻好閉嘴專心開車,副駕駛上的柯湛黎似乎對他興趣很大,輕托著下巴看他。
一個漂移,車閃進了地下車庫,兩人快速下車,一抬手乾掉一隻被鎖在車庫的喪屍,然後柯湛黎就被拽著手拖進了安全通道。
兩人依舊安靜的上樓,樓道內寂靜的可怕。
最後易天程還是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他想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哢噠一聲,柯湛黎握住他的手幫他打開了門,屋裡空空蕩蕩。
既沒有血,也沒有人。
大抵是早就離開了。
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柯湛黎又幫他把門關上了。
“謝了。”
易天程低著頭說出了話
“就當是你救我的謝禮。”
柯湛黎說這話的時候貼的很近,熱氣一股撲在他的耳後。
最後易天程從屋裡帶走了一直陪伴他的小熊。
回去的時候柯湛黎主動坐上了駕駛坐。
遠方有一些燈塔點起了燈,為末世中的人們指引方向。
星星點點,微弱的燈光織起人類生命的最後一道防線。
回到基地,大家都已經睡了,易天程沉默的回到房間,洗漱,睡覺。
這一覺睡的倒是很沉,連外麵巡邏的護衛隊聲音都聽不見。
易天程一睜眼已經是太陽十分刺眼的時候,頭昏昏沉沉,他以為隻是昨晚睡得太晚導致的。
打開房門時他被金屬門把手卡了一下,易天程想,如果這個門把手是一個球棍,掄起喪屍估計很好使,一拳一個小可愛。
然後門把手就融化了,在他手裡變成了一把mini版本的球棍。
給易天程人都嚇清醒了。
這算是異能嗎?
轉念一想,球棍又變回了那個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