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證明就擺在那裡,也許家屬們就是想來勒索一筆吧,他們甚至還打傷了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
醫鬨這事兒全國各地每年都會有地方發生,可逝者的死又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救活的人可比救不活的人多了去了。
也許是它感應到了我的內心,昨天下班前我陪著一個新來的小護士將一具遺體送到臨時太平間去,小護士是新來的,因此難免被“元老”們當工具人利用一把。小姑娘也挺怕的,嚇得小臉兒都白了,我便提出陪她一同去。
剛進入臨時太平間,身邊的小護士連同她推的那具遺體一同不見了,燈也全滅了,隻剩下角落裡的一盞亮著,它就站在那燈下。
它開口問我想不想了結醫鬨這事兒,我知道它想幫我。楊雨霏當初接受了它的幫助,結果死了;薑念與雖然拒絕了,但也許是因為態度不夠堅決,所以也死了。
於是我回答它:“不需要,醫鬨是件非常尋常的事兒,死者家屬隻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消息,情緒無處宣泄罷了。”
但是它說:“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說完便消失了。
難不成回答它的時候還要說實話?那這麼看來我必須得死咯。說不怕是假的,但是我的心臟是換過的,我有先天性心臟病,早些年我爸媽給我找到了匹配的心臟,便換掉了。我的心臟不是我的,它應該就不會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