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頂樓後,我和她麵對麵地看著,“是什麼事情呢?”
“十年前的某個海灘 ... ,妳是那時的女孩吧?當時和我一樣年紀的。”我說。
“嗯?”她眨了眨眼睛,噗哧地笑了出聲,“沒想到妳還記得啊,那麼快就認出我來了。”
啊啊,多虧了那家夥啊 ... ,話說回來他們倆個是兄妹吧?當時在場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外國女人和一個戴眼睛的青少年。
“好久不見呢,明日香!”
我笑了笑,“話說回來,妳為什麼會來這裡啊?”
“事實上,是為了一點私人的事情,還有 ... 這個講給妳聽應該沒什麼關係。”她深吸一口氣,說:“還有我大哥的事。”
“妳大哥?”我稍微偏了偏頭,心想不就是那家夥嘛 ... 。
“他在工作殉職了,啊對了,他是FBI。”世良說。
我點點頭,這個我是知道啦 ... 不過我總不能跟妳說他還活著而且在我家吧。
唔 ... 一想到那家夥就起雞皮疙瘩。
“這樣啊。”
“對了,工藤新一 ... 。”她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心裡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尼桑?他怎麼了?”
“呃 ... 。”
什麼跟什麼?她到底想說啥啊。
我看她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說出來,便率先說:“對了,妳母親呢?就是那時戴太陽眼鏡的那個外國女人 ... 如果我沒記錯,她是妳母親吧。”
這個問題好像戳中了什麼重點似的,她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怎麼了?我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