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當心情煩躁的時候聽到他的琴聲總能靜下心來,就跟聖司兩人在談論的時候一樣 ... 。
他的琴聲,他的聲音。
這兩種東西是目前唯一能平複我心情的藥劑。
他訝異地哦了一聲,“哦?那前幾天的小提琴,還有之前的鋼琴也是前男友教你的?”
“鋼琴是媽媽教我的,小提琴和大提琴還有其他的樂器,全部都是他教我的,雖然 ... ”
他稍微偏了下頭,“雖然?”
“雖然我從沒有承認他是我男友罷了。”直到那一刻 ... 我也沒有承認,所以他那時才會那麼生氣吧。
“多嘴問一句,妳的那個前男友,不會就是前幾天在電視上出現的那個名音樂家結城隼人吧?當然,這隻是猜測 ... ”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到這家夥也是組織的一員,沒理由不認識身為乾部的他,就算沒見過麵也總聽過吧?
“正解。”我回答。
見他沒有回應,一轉頭便剛好對上他的探究目光,“怎麼?你應該認識他吧。”
“嗯,代號是Campari對吧?他在組織裡很可是有名的,和Gin齊名,兩人都是出了名的叛徒殺手呢,以前在還在組織的時候曾經見過幾麵。”
我瞇起眼,“啊,收起你那煩人的目光,看久了很不爽,還是說 ... 你有什麼疑問嗎?”
他按了一下脖頸的變聲器,用原本的聲音說:“疑問是有的,隻不過 ... ”
“疑問太多而不知道要怎麼提出來嗎?”我冷笑一聲,轉過頭繼續拉著大提琴。
反正那些疑問你自己也能找出答案的吧。
“隻不過有點好奇你們兩個的關係而已。”
“哈?好奇?”我忍不出笑出聲來,“沒想到你對這種東西還有這種好奇心啊 ... 哈哈哈,所以呢?”
“你稱他為自己的前男友,後麵又說妳從沒有承認過他是妳男友,而且 ... ”
“而且?”
他頓了一下,說:“妳意外的是會和危險的人事物扯上關係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