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我隻是彈彈基本音階而已。”真純不好意思地抓抓頭解釋,“不過,我哥哥的朋友教我的大概也隻有這些而已。”
坐在一旁的透君突然開口問:“妳還記得那個教妳彈貝斯的男人長什麼樣子嗎?”
“嗯,隱約有些印象。”真純點頭回答,隨後語氣一轉,“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那個朋友是男的?”
“嘛,就是有這種感覺。”
又來了又來了,這種劍拔弩張的感覺......真的很讓人感到壓力耶。
此時,後麵有一桌子的人突然爭吵了起來。
“真是的,這樣根本來不及嘛。離演唱會隻剩下一周了。”站起來的那個黑長發女人指著坐在他對麵的短發女人說:“唯子,妳的貝斯完全跟不上節奏,聲音也沒有唱出來啊!”
“抱歉,我昨天好像喝多了。”
接著那個黑長發女人又指著旁邊帶著眼鏡的女人說:“留海,妳的鍵盤的音偶爾會滑掉喔。妳沒有好好修剪指甲吧?
”
“抱、抱歉,因為我最近沒有在彈......”
聽到回答後,黑長發的女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最後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
“荻江,妳的鼓聲也沒有像之前那麼俐落了。”
“啊?對不起,我總覺得好想睡。”
說完,那個叫荻江的女人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真是的,妳們振作一點啦。”
“話說,染花妳的吉他也太衝了。”最一開始叫唯子的女人反過來指責說,“給人一種很焦躁地感覺。”
“就說快沒時間了!”
“而且妳衣服左邊胸前的口袋的釦子也快掉了,自己都沒發現呢。”荻江有氣無力地說完後便站起身,“總而言之,先等腦袋冷靜下來後再練習吧,在那之前我先去小睡一會,我想十分鐘大概就可以恢複精神了吧。”
叫做留海的女人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兩手的指甲。
“要不然我借指甲剪給妳吧,我剛好有帶。”唯子拿出指甲剪遞給對方後又說:“染花,妳衣服的口袋我也幫妳縫一下吧,我也有帶針線包。”
“唯子妳真的好像媽媽喔,而且又很擅長縫紉。”
“不過編織方麵我就比不上朱音了呢。”唯子擺擺手,“荻江戴的那頂帽子也是朱音織給她的。”
“就是說啊,這次可是專門為朱音辦的追悼演唱會呢!所以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染花一聽便激動地說:“然而荻江卻說她要去睡覺,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啊,糟了。我把針線包放在錄音室了,我回去拿一下。順便把荻江叫起來好了。”唯子邊翻找包包邊說。
“既然這樣,還是由我來叫醒她吧。”
“說到這個,曲子有些地方我也想再做些修改......不過既然荻江在錄音室睡覺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因為會發出聲音。”
“不過還有點時間就慢慢來吧。”
待那三人走後,我們幾個才又重新開始討論起表演的事。
“那麼假如演奏的曲子是衝野洋子的dandy lion的話,妳們要由誰來擔任主唱呢?”透君看著我們問道。
除了我之外,小蘭、園子和真純紛紛都愣住了。
三人眨了眨眼後,小蘭率先說:“應該是園子吧?”
“不不不,我這個人無法一心二用。”園子趕緊搖頭,“世良,妳要唱嗎?”
“呃,我看我還是算了吧。”真純麵有難色地說,隨後看向小蘭:“不如找妳的男朋友,明日香的哥哥,新一來唱吧。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彈吉他吧。”
“新一他......是會拉小提琴沒錯,吉他就不知道了。”小蘭將視線轉移到我身上,“至於唱歌嘛......”
“很不巧的是,尼桑他是大音癡。”我將手機收了起來,看著她們說:“吉他嘛......我印象中是沒看過他彈過啦,也有可能是我忘記了。”
說完,就看到尼桑一臉不高興地盯著我看。
趁小蘭她們不注意時,我也偷偷扮了個鬼臉回去。
“既然如此,那交由明日香妳來擔任主唱就好啦!”園子突然拍了我的肩說道。
小蘭聽到後,也認同地說:“對啊,明日香之前也出演過音樂劇,應該是沒問題的。”
“欸?不、不是,同時擔任吉他手和主唱什麼的實在是——”
話說到一半,麵前的透君也表示讚同:“我也覺得這樣的做法是最好的呢。”
正想再說點什麼時,突然從走道那裡傳來不小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