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事件還沒解決啊?”我看向才剛從地下休息室上來的小蘭問道,隻見她搖搖頭表情很是失落。
“......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難道高中女生的日常就是三不五時遇到事件嗎?”園子仰頭朝天歎了口大氣。
“嘛,不過今天確實有比平常還早一點啦。”小蘭趕緊緩和氣氛,“而且我看他們三個人剛才很認真地盯著錄音室的錄像看,後來好像有發現到很重要的線索呢。”
“線索?那他們現在進展到哪裡了?”我問。
“現在......警察似乎還沒找到凶器的樣子。”
園子聽到後立馬趴倒在桌上,“那不是離破案還很遠嘛!凶器可是關鍵的證據耶。”
我托著頭想了想,說:“既然是勒死的,那凶器大概就是繩子呀線那些的吧?”
“嗯,不過警方他們都查過了,沒有任何有問題的,連吉他弦都......”小蘭邊說邊看向站在門口的目暮警部他們,“所以他們現在在懷疑是不是已經被人帶出這間店了。”
才剛說完,就看到尼桑、透君和真純三人從地下休息室走了上來,看他們的表情大概是已經解決了吧。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偷偷跟在了他們後麵準備一探究竟。
“哈?殺害荻江的凶手就在我們三個人之中?你們怎麼還在說這種話啊。不管你們幾個是偵探還是什麼的,我們三個人身上可是都沒有細繩狀的凶器,應該沒有理由懷疑我們吧?”
那位吉他手非常氣憤地說。
“況且,如果我們真的把凶器藏在這間店的話應該會被你們發現吧?”
“凶器是不可能找到的,因為那件凶器已經被人帶出這間錄音室了。”透君說。
“哦哦——!所以那件凶器應該是某樣證物囉?”
我趕緊在那三名嫌疑犯插嘴之前先說,我可不想因為她們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呢。
畢竟待在這裡那麼久,又什麼事情都沒做到可不是我的本意啊。
還寧願待在家裡癱在沙發上耍廢呢。
“沒錯,凶器就是被織進被害人戴的那頂毛線帽的毛線。”真純又攬過我的肩,將臉貼了上來,“話說真不愧是明日香耶,沒有全程跟著我們竟然還知道。該不會是誰偷偷泄露給妳的吧?”
她說完眼神還有意無意地飄向尼桑那。
“啊,不是。我是用刪去法,證物裡麵唯一粗到可以殺人的線就那頂毛線帽的毛線了吧?”
“恐怕凶手事先準備好了和被害人的毛線帽一樣顏色的毛線,接著行凶後就把毛線帽頂端的毛球拆了下來,再把那根毛線接在拆開的那段毛線上,重新將毛球織回去後再戴回被害人頭上。”
透君的手在空中輕輕地比劃了幾下,再補充說明:“之後隻要將毛線帽的折邊弄寬一點就好,反正也不會有人在意。”
尼桑隨後接話:“至於拿來代替棒針的東西就是放在被害人身邊的鼓棒,這樣一來那些東西都會被安全地帶出這家店了。”
“呃,可是照剛才的口供上寫的話,她們三個人似乎都沒有可以編織東西的時間耶。”高木警官拿出那本小冊子,翻了一下後說。
“她們之中不是有人辦得到嗎?可以事先準備好這一切的人——小暮留海小姐。”透君說完的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對了,妳不是很擅長編織嗎?先前在等空的錄音室的時候不小心偷聽到了妳們的對話真是抱歉啊。”
我略帶歉意地擺擺手,其實內心根本沒這麼想。
嗯嗯,就照這個樣子下去。我說不定就能在回家的路上買到那間一直很難買的定食便當了!
“而且從剛才的錄像來看,留海小姐是唯一背對鏡頭的人呢。”真純說:“這麼一來就能假裝在彈奏,用身體擋住編織的動作了。”
“能讓我們再看一次錄像嗎?”目暮警官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三人串通好拍攝的位置嗎?那可是——”
被指認為的凶手留海小姐將有錄像的手機交出去後還想再辯解什麼,於是我終於忍不住大聲道:“差不多也該適可而止了吧,都老大不小了,自己做的事沒有膽子承認嗎?既然覺得自己是清白的那就乖乖配合不就得了,也該想想我們這些被妳害到這個時間還得留在這裡的人吧?”
留海小姐被我懟得啞口無言,她身邊的兩人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卻被真純給打斷了:“就是說啊~況且能借由鍵盤擺放位置移動的隻有妳了吧,留海小姐。”
老實說,我本來還想說些:“妳以為妳浪費了老娘多少時間啊!”之類的話,不過礙於公眾形象的關係我還是沒能說出口。
“假設鍵盤的位置太靠近鼓,手機的位置也會變近這樣就會離監視器太遠以至於無法遮住鏡頭。”透君趁目暮警官他們查看錄像說道:“相反的離鼓遠的話,手機的位置也會跟著變遠。如此一來就很容易進入監視器的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