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辦公室莀辭就被老薑拉到角落訓斥，“小辭啊，我知道你學習能力強對於這門專業有基礎，但你也要好好上課。你去娛樂圈老師不阻止你，但學業不能落下，該參加的考試必須參加，每個星期至少上三天的課，能不能！”看得出來薑是有些生氣。

“老薑，我不會進娛樂圈，這學期也不會再參加綜藝什麼的。”等總以為款到賬後他就要著手公司的成立了。

老薑聽了他的話，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回去上課。

一進教室就有數道視線落在莀辭身上，王義在他們常坐的位置朝他揮手。

莀辭坐下後班裡的人也就不再關注，莀辭也鬆了口氣，幸虧班裡80%的人腦子裡都是錢。

“辭哥筆記我拍照發你了。”

“好，謝謝！”

“謝什麼，都是兄弟”

王義這話提醒了莀辭，於是他在網上投其所好買了王義他們三人喜歡的禮物。

擔心自己做的掛件陸秦不喜歡所以他又買了一份，這下莀辭錄製綜藝賺的錢又少了許多，希望股票能上漲吧。

下午上植物學的課前莀辭被植物學的教授拉到一旁，“小辭，我知道你對這門專業有基礎，但你…”

同老江的話一模一樣，莀辭又一次表明自己不會進娛樂圈這名教授才讓他回座位上課。

莀辭第一次親手做禮物送人，他拿手機拍了“水母”各種角度的照片，本想想發給陸秦但最後隻發了句

［陸師哥周末有空嗎？］

陸秦看到僅這句話，就能感受到他的期待與激動。

［當然，所以我能邀請你吃頓飯嗎？］

［當然可以！］

對話就停留在這裡。

莀辭對於公司成立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投資公司是他的第一選擇，極高的回報和他對自己的自信，讓他忽略了同樣高的風險。

莀辭，同許多少年那樣躺在床上肆意暢想著意氣風發的未來。

——

季以趕完了今天最後一場通告，回到公司張哥問他，“今天新簽批一新人，要去看看嗎？”

“嗯。”

季以有個癖好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喜歡在一批新人裡挑選一兩個最單純的帶走，先先對他們好，給他們資源、幫他們清掃障礙，讓他們認為娛樂圈正如他們想象的那般美好。

而這時季以就會取消對他們的所有關照，帶他們去見各種陰暗的聚會，讓他們震驚、不可置信，接著就是被迫的接受與習慣。

看著他們的變化，季以最初是悲哀的，他悲哀與他們有同樣經曆的自己成了製造這場經曆的人。

但漸漸他從中品嘗到一點樂趣，而這變成了他打發時間的一場遊戲。

王哥帶他去到新人所在的訓練室，在一群一米七幾的毛頭小子裡季以一眼就看到了一米八五的閆明清。

季以眼神示意王哥，“這人也是新人？”他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季以在心裡補充。

季以實在是忽略不了他的身影，將他叫出來問，“你多大了？”

“18。”

“叫什麼？”

“閆明清”

閆明清回話時單純無害的樣子，讓季以將這次的目標瞄準他。

陸秦趁著殺青在房車開會，“本季銷售總額…”

陸秦聽著，手不自覺轉動著鋼筆，卻是在計算時不留神，筆尖狠狠的劃過手背，他拿紙巾隨意抹了兩下。

今天放學莀辭早早的收拾好資料回公寓，他與陸秦約的吃飯時間就在今晚。

莀辭先去洗了個澡，將因為太急回來而出的汗與沾上的灰塵一並衝洗掉。

莀辭擦乾身上的水，穿了條內/褲站在衣櫃前。

隻是吃頓飯，但是莀辭試了好幾套衣服，最終還是白襯衫搭牛仔褲。他把同戒盒一般大小的禮盒放進褲袋。

陸秦開完會就急忙趕到家莀辭，但他沒有下車而是發信息告訴莀辭。

莀辭興衝衝的跑下來，得到允許後上了車。

“想吃什麼？”陸秦的語氣比他演戲時都溫柔。

“火鍋！”國外很難找到一家味道正宗的火鍋店，莀辭想了好久好。

兩人要了間包廂陸秦掃碼將手機遞給莀辭讓他選擇想吃的。

莀辭選了幾個自己喜歡的，又加了碗米飯才將手機遞回去。

這家夥火鍋的分量比較小，所以陸秦也沒管莀辭的選擇按著自己的口味又選了些。

在火鍋底上，兩人一致選擇番茄湯。

在等菜的時間，陸秦試探起莀辭，“我能叫你阿辭嗎？”

阿辭是莀辭小號的昵稱，他們以前用小號聊天時陸秦也是這麼稱呼他的。

莀辭可沒多想點點頭就答應了。

陸秦又問了幾個他們在小號上的問題，莀辭都高麵色如常的回答了。

陸秦覺得不太對，但菜上來了他也沒再問了。

莀辭心情十分好，他將一片燙好的牛肉夾進陸秦碗裡。

牛肉不是莀辭選的，而陸琴也將莀辭選的蝦滑放進他碗中。

吃完，莀辭隔著褲子摸了一下禮盒，在車停在公寓樓下時他才將禮盒拿出來遞給陸秦，“陸師哥，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