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這裡以第一人稱寫,故事內容純屬虛構!)
我,喬本,是一個落魄的作家,沒有什麼驚豔的文學作品。
每天渾渾噩噩的數著日子過,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周而複始,已經是第三十七個年頭了,卻沒有什麼大作為,隻是喜歡寫幾本文章,賺幾個小錢,渾噩著過著。
我看著木窗外的梧桐樹,高大聳立,我仰頭看著樹乾,藍天就在樹乾的縫隙裡,好像一副藍底畫,畫了一顆枯敗的樹,樹乾上是幾隻麻雀,襯托著生機。
我收回目光,看著木桌上的草稿,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筆。
或許,我可以回憶一下,這三十七年的經曆,寫在這張紙上,作為封筆之作。
寫的最多的就是悲慘的人生,大概就是如我這樣的人,是一個經曆過悲傷的人;所以,寫出來的文章,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
回憶過往,好像沒有幾件開心的事情。
總之,人間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迷糊的通透,好過清醒的通透。
太過清醒了,沒意思。
太過糊塗了,也沒意思。
我就是清醒的活著,早早的看透了一切。覺得,這世間匆匆幾十年,其實也沒什麼可以留戀的;卻也怕著死。
常看到新聞,這樣講:xx因為抑鬱自殺;或xx因為失戀自殺。
或者,是我看的太透了,得了輕度抑鬱症,在不停的給自己洗腦的過程中,給自己講:“自己活好自己,不要為了彆人,損失自己的利益,更不要為了彆人,殺死自己;這是愚蠢且懦弱的。”
就這樣,我的抑鬱症竟然好了。
想不通那些人為了懲罰彆人,糟踐了自己的性命,倒不如,自己活的快樂一點,不要太在意彆人的看法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