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不要臉的發言,成功的把了願逗笑了,輕輕笑了笑“是,很厲害”陽光灑在這人臉上,美好的就像一副畫,腐肉就像美畫上的汙點一樣,讓人惋惜。
“我現在無甚仙力,你的本命武器是什麼,我來教你念決,我們飛過去”
“哦哦,我差點忘了,我有事跟你說,爹爹帶我去了你們了家的神殿殘址,並把你的本命神器駁天給了我,然後不知怎生回事”想到自己本命神器竟是了家的,祝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有點講累了,所幸坐下來,又把了願的頭拉過來靠在自己肩上,剛才本意是想讓她靠著樹歇歇,結果這人坐的板正,也不嫌累。
了願被她拽靠過去,一時脖子竟扭的有些生疼,她背挺的直,祝糖她又微微蜷著的坐姿,差距讓她有點難受,被迫先打斷了祝糖想繼續說的話。
“祝糖,我...我有點不舒服”了願手和腳都動不了,她感覺這副身體真是脆弱的異常奇怪,按理說半神體就算失了護體之靈,感知同凡人一樣,也不應這樣。
刺骨的寒氣從深心遍布全身,她要堅持不住了,感覺在這樣下去自己都要成冰雕了,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失去意識前憑著本能求救著。
“了願?了願!”了願猛的滑落,祝糖眼疾手快把人攔在懷裡,溫度很高,摸著些許燙手,懷裡的人蜷縮拱著,不斷顫抖,叫著也沒反應,已經失去意識了。
祝糖把人包好攔腰抱起,急的原地打轉,實在不行,隻能....,隻是....。算了,救人要緊。
祝糖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來,第一回覺得自己不學無術麻煩的很,回去定要將各種術法都學個遍,不能哪個好玩學哪個,也不必吃這個風險。
她離得遠的點,又遠了點,那顆樹漸漸變成一個點,還不放心的給了願加了數十層掩蓋術法,如今最快的法子隻能把許安城的時間暫停個幾秒,到時候綿兒她也能感應到,但因緣會際,牽扯過大,在人界實施如此大型法術,是要迎來天雷懲戒,她倒不是怕這,
隻是了願她私逃出來,定會被仙界上位者追殺,半空封印竟然能被瞞下來無人知情,若人人都知,還有誰願意去殺伐之地,沒有繼任者,對上位者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了願她不能被發現。
隨著咒語的念完,一道天雷儘職劈下,祝糖硬生生抗了下來,湧上來的血又被她咽了下去。
“這滋味還真不好受,了願她...”祝糖沉默了,這不是一個好方式,求的就是快,她感覺沒時間了,可來不及在這裡感傷,趕快回去把人抱上護在胸前。
剛進城門,術法卡著點似的破了,人們仿佛什麼也沒發生的又繼續忙自己的,趕路太急帶起的風沙在祝糖麵前散去後,就看見了,一身道袍,站的筆直,比自己這個神仙還像神仙的醫修趙綿兒。
“糖糖,你又惹事來找我善後了”趙綿兒一臉嫌棄,這人真可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明明自己都是神,一個小法術都能解決的事,就不,說什麼要遵守天規,免得遭天雷,什麼什麼的。
這也就算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可以解決,每回就會給自己出難題,趙綿兒掃了一眼被抱在懷裡的了願,隻一眼就知道自己這個年是彆想好過了。
“她是你神侶?”進了醫館,祝糖東忙西忙,問問這問問那,吵人的很,又聯想到這人是她抱著來的,趙綿兒一臉肯定的得出結論,畢竟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祝糖對誰這麼上心過。
“啊?不是啊,不過她是挺好看的”祝糖愣了下繼續說道:“她臉上的傷可以治好嗎?天雷傷的”
“……”自己有問她人好不好看?而且這臉上血肉模糊的能看出什麼啊,看來自己這個小姐妹對人家有意思啊。
趙綿兒仔仔細細的查了查了願的傷口“怎麼會傷成這樣,她好像是個半神半妖體,護體之靈也無了,手筋腳筋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祝糖扯著袖子,趙綿兒回頭不解的看著她。
“我知道她的情況,綿兒你先快點救她”趙綿兒察覺到她臉色不對,反手握人把脈,隨即臉色越來越黑“你怎麼…”祝糖又一次打斷她講話,把人拉到床麵前,著急忙慌“我知道,你快看她,臉上傷口腐爛又加重了 ”
“外傷好整,但沒有護體之靈,內傷不好辦啊”看著綿兒一直搖頭,祝糖著急壞了“那護靈有辦法恢複嗎?”
“我所知的沒有,不過可以問問我師尊,她的傷有點難辦,現在你先給我過來,你還得給她釆仙藥呢,仙力對她過於強烈,隻能輔以仙藥來慢慢治,隻有你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