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晨。
全身都很疼,和散了一般。
特彆是腰處,動一下就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啃食,在模糊不清的記憶中,仿佛憶起了些什麼。
那個暴戾的吻交纏著血腥味。
喘息的聲音和……和我自己的求饒聲。
做了。
第一次做了。
“哥,你醒了?”鄧巡南隻裹了條浴巾,上半身還敞著,水滴從他的頭發上掉落,順著鎖骨滑到了手臂上。
“鄧巡南,你他媽的混蛋!”
“哥,你知道了?…”
“我是蠢貨嗎,你把我辦了都不知道?就算我不知道,身體也知道。”
“哥,我…”
我現在真的要煩炸了,喬姨不得被氣死,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我打算起身,眼睛瞪著鄧巡南,手撐了一下床鋪,腰間處一下子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MD。
他過來扶住了我,我甩開了他的手:“起開!”
我打了個踉蹌下了床,勉強站穩了腳跟,他媽的才發現,我甚至連褲子都沒有穿。
再看看身上全部都是□□的痕跡,零零散散紅了太多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