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嬉笑的看著她道“好不好笑不重要,重要的是魚兒已經上勾了。”
林漾:“你還有沒點新意…..。”話還沒來的及說完。
家俊的唇已經貼上來了,林漾本能的推拒著他,隨著這個吻的深入,林漾慢慢的由反抗變成索取,林漾的反應取悅了家俊,漸漸的這個吻並不能滿足於彼此,遊走在林漾後背的手厚實而溫熱,她喜歡這樣的觸感,而脖頸後的一隻手則穩穩的固定住林漾的後腦勺,並不斷的加深這個吻。突然胸前的一陣涼意驚醒了林漾,她用力的推開了家俊,並從他手中奪回內衣。
這個男人居然能單手解開她的四排扣無肩帶內衣,林漾想也沒想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家俊撫摸著被打的臉,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不知她是因為著急抑或是不太會係這種扣子,反複的將扣子的順序扣錯。
家俊從她手中搶過帶子直接幫她扣上,接著將她慢慢反轉過來,細心的替她整理好上衣。
淩亂的氣息漸漸平息下來,家俊握著林漾的雙肩道:“對不起,隻因你太美麗了,我一時情難自控。”
看著他誠懇的樣子林漾緩聲道:“就當是一個意外吧,忘記這一切,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家俊目送著林漾離去的背影,看著她故作鎮定的緩緩的向前走去,就在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時,家俊便道:”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林漾頓了一下道“反正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何必要相知呢?”
家俊笑道:“說不定有緣再見呢,我叫葉家俊。”
林漾從洗手間出來後,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好像大家都沉浸在這歡樂的氣氛中,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異樣,這樣的發現讓林漾安心不少。
家俊隨後出來,遍尋不著林漾的身影,便詢問坐在一旁喝酒的段正宏道“剛才和我一起唱歌的女生去哪了”?段正宏道:“你說的林漾啊,她剛走了”。
家俊低聲喃道:“原來她叫林漾。”隨後便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喝起來。
段正宏看在眼裡心中已有幾分了然,便湊到家俊耳邊悄聲道:“看上人家了,她那臉蛋長得可迷人,尤其那身材長得可帶勁了,任誰見了都要垂涎三尺。可惜是有夫之婦。”
家俊向著段正宏的臉上吐了口煙圈,以掩蓋心中的不悅,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也有節操的。”
段正宏笑道:“節操這種東西也是要看情況的,像你們本地的這種品類不大適合我,你是知道的,我這人最怕麻煩。”
家俊看著這個曾經一起共事的同事,到最後成為無話不談的兄弟。想起一起做設計師助理時,一起跑布料市場找材料,去商場看人家的設計找靈感,到各地去看服裝展,出差成了家常便飯,熬夜設稿成為常態,雖然艱辛卻也快樂。
到後來一起出來創業並各自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家俊卻事事親力親為。
段正宏卻將所有事務都交給親屬打理,自己卻天天逍遙快活,而他的小舅子居然背著他收供應商的回扣,來樣的時候檢測合格,大貨樣的時候檢測也沒有問題,然而一卷布的前半段沒問題,後半段全是以次充好。明知有問題也不叫停,導致整批的貨被退回來。
就連外發出去的貨,小舅子也收回扣,結果導致工價高質量差,內部的管理也混亂無章,隨意的壓縮工人的工價,亂扣工錢,導致難以留住工人,貨期一再的延誤。各方的問題接踵而來。
公司很快便分崩離析,所謂樹倒猢猻散,曾經靠他發家致富的小舅子便開始對他冷嘲熱諷,他把所有的憤恨都轉嫁到妻子身上,覺得他們全家都是來禍害他的,於是便和妻子離婚,子女全部帶回老家交給自己父母帶。
家俊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當然他自己也有做生意的頭腦,將商場的一個區域租下來,然後再分租出去,剩下一半區域自己做大型的服裝賣場,經營服裝鞋襪,衣服是向廠家收購的壓倉貨,低價購進,然後高價出售,作為打折商品,大部分顧客見到跳水式的打折,還以為自己買到了就是賺到了,結果在很短的一段時間內段正宏便賺得盤滿缽滿。
此刻段正宏見家俊一言不發的在抽著煙,便再次靠到他耳邊道:“我知道她的聯係方式,一會發給你,出來玩得注意安全,千萬不要玩出火。”
家俊吐出一口煙圈,起身把煙碾熄在煙灰缸中道:“我先回去了。”便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