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萍:\"媽,這哪能怪你呢,”掃把星”三個字又不是刻在她腦門上,誰會知道呢。再說就算找錯了,也可以重新再找啊。我老公的一個親戚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都好幾年了,最近那個女的大著肚子要他娶,結果他轉頭就要和白富美結婚了。那個女的氣不過自殺了,聽說當時懷的還是兒子呢。那女的死了幾天後,被聞到味了才被發現死在他的房子裡的。
趙彩霞:\"有兒子都不要人家啊,那我們家這個還白吃白住三年呢,就算現在趕走她,那也是仁至義儘了。”
張玉萍:\"那肯定的啦,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老公的親戚現在過得不知道有多好,那個白富美還給錢他投資做生意,現在生意做得有聲有色的。咋們幫弟再找一個,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有錢有勢的,畢竟我們家境也不俗,弟自身條件也不差啊。自古說的嫁娶要門當戶對,生活才能樂無憂啊。你看你自從弟弟娶了她都沒見你笑過了,何必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焦慮呢。為這種人煩心氣壞身子值得嗎?你就全當她透明的,從現在開始積極的給弟弟物色人選。反正她遲早都是得走的你還指望她那個肚皮。”
兩人越聊越興奮,仿佛平步青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林漾深陷被窩中,六月的天竟如墜冰窖,不禁雙拳緊握,渾身發寒顫。她早就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裡是不受待見的,想到當初談禮金的時候,她的未來婆婆對著她父母趾高氣昂的說:“現在嫁女都是有部小轎車做嫁妝的,看你們也是沒有什麼閒錢的了,至於禮金方麵我就出一萬吧,嫁妝你們隨意就好了。”
林父隨即說:“人家有什麼我們也有什麼不就是小轎車而已嗎?車子隻是代步工具,我們務實人家就買一部代步就好了。”
隨後林漾便有了這部小飛度作為嫁妝了,這在林漾父母眼中是爭回一口氣了,禮金也隨即漲到三萬了,然而在彆人眼裡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事到如今林漾才清晰的認識到一樁婚姻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場生意,隻有盈虧,能賺的才能持續發展,否則就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