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沒想到最後還是大姨把錢借給她才把那個房子買下來的。
林漾的母親在當晚就把那件事告訴了自己的姐姐,誰知沒得到姐姐的諒解反還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在電話那頭,李小麗怒道:\"你就怕你的那個媳婦,你女兒的死活你就不用管的了。你要是沒有錢就沒什麼可說的,你有錢放在那裡,你都不肯借你女兒解燃眉之急。你有沒有人性的,難道嫁人就不可以買房的嗎?要遇到好的才能嫁,要是一直沒遇到好的呢?難道隨便嫁了,然後又離嗎?那還不如不嫁,萬一她真的不嫁人了,是不是就要露宿街頭阿。\"
儘管李小麗珠連炮似的說個不停,把李桂英說的啞口無言,心生愧意。但是依然沒能說服她把錢借給林漾。最後還是李小麗於心不忍打電話給林漾並把錢借給她。
林漾接到大姨的電話是在隔天,她在精品店上貨架的時候,當時她感動得熱淚盈眶,也顧不得彆人異樣的眼光,帶著滿臉的淚痕去找大姨了。
粉刷過的房子煥然一新,林漾已經把房子打掃了一遍,現在搬家公司正把她打包好的物品一件件搬過來。客廳一下就堆滿了,包裝箱外麵林漾已經備注好物品的名稱。所以每一箱裡麵裝的是什麼她都知道。搬家公司走後,她便開始分門彆類的把物品整理歸位。
肖建軍下班回家,便見到對麵的門開著。他幾天前就知道換鄰居了,對麵的房子已經裝修幾天了,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見過新鄰居。前天早上他剛踏出家門便見一個女子背對著他進對門去,看著那個背影他覺得好眼熟,隻是當時趕時間沒有上前打招呼。
此刻好奇心驅使下他走了進去,見客廳裡麵沒有人,於是便向臥室走去,隻見一個女子正往衣櫃裡掛著衣服。
肖建軍站在門口道:\"你好….”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林漾便轉過身來看向他。
肖建軍驚訝道:\"原來真的是你。 林漾驚訝道:你怎麼進來的啊?\"
肖建軍解釋道“我住你對門,見你門開了就進來看看。”
林漾“可能剛才搬家公司出去沒幫我把門關上。”
肖建軍“我看你挺多東西的,需要幫忙嗎?”
林漾笑道“這怎麼好意思。”
肖建軍“沒關係的,反正我下午有空。”
林漾笑道“說真的我還真缺一個幫手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謝謝你了。”
肖建軍笑道:“你大可不必和我客氣,真的。”
肖建軍做事很利索,沒多久兩人就把所有東西都整理好了。
林漾又累又餓,才下午三點多,兩人便到了樓下的商業街去吃下午茶。
這個點,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兩人麵對麵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吃著蛋糕。林漾點的是巧克力蛋糕,而肖建軍點的則是草莓蛋糕。隻見他把蛋糕吃了草莓則留了下來,看得淋漾心癢癢的於是便開口道:”你怎麼不把草莓吃了。”
肖建軍笑道“我不喜歡吃草莓。”
林漾滿臉可惜道“吃草莓蛋糕不吃草莓,好浪費噢。”
看著林漾惋惜的眼神,肖建軍叉起一塊草莓遞到林漾嘴邊道:”給你吃。”
林漾沒想到他會有這一動作,看著他吃過的叉子尷尬的一時不知作何放應。
肖建軍笑道:”你不吃我可是都丟掉的哦,你若是不嫌棄就吃了吧,總比浪費了好,放心我沒有傳染病。”
林漾隨即笑道”浪費可恥。”然後便將他遞過來的草莓都吃掉。
窗外的街道上車馬如龍,此刻坐在車裡的家俊正等著紅綠燈,當他煩躁的扯了下領口處的領結,轉頭側目時,正好把肖建軍喂林漾吃東西的畫麵收入眼底。他頓時目露凶光,手也不自覺握成拳了。
家俊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林漾,那晚後他便回家。
看著這個神出鬼沒的丈夫,張玉萍臉上並未露出太多的表情。對於早已分房睡的兩人,雖是夫妻。但卻更像是住同一屋簷下的兩個陌生人。
張玉萍知道家俊經常在外麵流連花叢,她也曾為這事經常同他發生爭吵,一吵他便會頭也不回的離去,任由她傷心流淚。
她的母親也經常勸慰她,男人出去玩很正常。隻要會回家就行了,如果男人不出去滾就不是男人了。你父親還在外麵包養女人呢,我都不吭一聲。管他呢,隻要能賺錢回來就行啦。人一輩子很容易過的,不要想太多,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你的生活很多人都羨慕不來的。母親的話使她開懷了許多,也看開了許多。漸漸的她變得越發的放任自由,不再乾涉對方。
對於今晚丈夫主動的問起她什麼時候回娘家,她確實有點被感動到了,結婚這麼久很少這麼主動去關心她的。她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道:\"這個周末會回去,怎麼了?”
葉家俊“合作商寄給我一箱乾貨,你給媽帶過去吧。”
張玉萍沒想到葉家俊會這麼主動叫她拿東西回娘家。她開心道:\"好,對了我哥的雙胞胎兒子快滿月了,你到時候能抽空過去喝滿月酒嗎?”
家俊:\"到時候再看嘛,對了,你哥前妻的戶口遷出去了嗎?”
張玉萍:\"還沒,我哥也沒有叫她遷,說她離婚了也不容易,反正一個戶口也不礙事。但是我弟媳好像不太想林漾的戶口還掛在我弟那裡。”
家俊:\"離婚了還讓對方留在自己的戶口本上確實不太好,既然分開了就分的徹底些。要是因為這事傷家人和氣就不好了。”
張玉萍:\"就是,我回去說說我媽,叫她勸勸我弟。彆因為一個無關重要的人,影響了他們小兩口的感情。”
家俊見自己的目的已達到,嘴角便落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今晚隻有他們倆在家,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了。張玉萍覺得今晚的氣氛不錯,於是洗完澡穿上那條黑色透明的睡裙來到書房找家俊。家俊正在看著一本書,他知道張玉萍進來,可是他頭也不抬一下,並未瞧她一眼。
張玉萍來到他身邊,手遊走在他的後背,嘴巴靠近他耳朵,輕輕道:“我們很久沒有一起了。”
葉家俊對於她的挑逗不為所動,他感覺到自己如今對她的觸摸提不起一點興趣,甚至有點反感她的靠近。他不會拒絕她,並不是因為他起反應了,是因為他們還是夫妻。
他抱起她直接放到諾大的書桌上,並沒有任何的前戲直奔主題,像完成任務一樣迅速抽身離開。
張玉萍似乎也覺著出老公的不一樣,感覺他越加敷衍了。就連一個吻都吝嗇於給她,甚至連撫觸一下都覺得多此一舉。這大概是因為年紀大了,難道四十多歲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嗎?張玉萍這樣安慰著自己,有性總比無性的婚姻要強吧。至少性還能證明他們之間是一對真實夫妻吧。
這些天葉家俊都奔赴於各種的酒局應酬當中,前些日子他看中了一塊地皮,這塊地皮他誌在必得。
約了人到高爾夫練習場練習,車子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平穩的前進著,快到紅綠燈時一個急煞車,由於慣性作用讓後坐閉目養神中的家俊差點撞向前排座椅。家俊不悅道:“發生什麼事?”
司機畢恭畢敬道:“老板一個男人突然從車前竄出來,差點就撞上他了,幸好刹住車。但是他躺在地上不肯走了。”
“你下去了解一下情況,看他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