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早上好，抱歉我們起得有些晚了。”沐青染麵帶歉意地看著早已坐在客廳的老人，走到老人的邊上輕輕拉住老人的手。

“李教授早上好，抱歉讓您久等了。”秦清墨也麵帶歉意地輕輕躬身。

“早上好孩子們，有什麼好抱歉。現在時間還很早，我隻是習慣了早起，到那個點就睡不著了。”李凝玉將沐青染和秦清墨拉著在自己身邊坐下，溫和的看著她們。

“你們顧教授還在睡呢，她昨晚喝的太多，睡得晚了點，對了清墨，你昨晚喝的也挺多的，今天早上起來可有不適。”李凝玉溫聲笑道，隨後看向秦清墨的眼裡全然都是對小輩的慈祥關愛。

“多謝教授的關心，可能是因為昨晚趙小姐的解酒湯，今早起來並無不適。”秦清墨看著老人關懷的眼神，眼裡一柔，勾唇頗為乖順地回答道。

“是嗎，那就好。趙小姐聽了一定也會很開心的。”李凝玉輕輕拍著秦清墨的手背，看著不遠處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孩童走進來的趙小姐溫聲道。

……

“玉姐！怎麼這麼熱鬨啊！”一聲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秦清墨下意識地抬頭，卻沒有看見那個昨天晚才見過的身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隨後乾脆找不到人！

“好了彆鬨了，出來吧。在孩子們麵前你能不能有點大人的樣子。”李凝玉看著某個玩心又起的‘大孩子’，最終還是不忍說她什麼，隻能有些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她。

一身玫紅色家居服端是熱情似火，不拘小節的老人，在我們的李教授發話後，便笑嘻嘻地從樓梯口鑽了出來。看著愛人不讚成的眼神，便隻能討好地笑笑，隨後就開始裝起了無辜。

——

沐青染：……

嗯…好熟悉地畫風，好像在哪裡見過…還不止一次。沐青染抿了抿唇，麵帶懷疑地看著某個試圖逃避她眼神的人。

秦清墨：……

咳，這可跟我沒關係，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沐青染：……

秦清墨：……真，真不是！

——

“玉姐～”顧筱夢走到李凝玉身邊，一下將坐在她左側的秦清墨擠開，自己坐了下去，抱著李凝玉的胳膊開始輕晃了起來。

秦清墨：“……”

嗬，弄得好像誰沒媳婦一樣！

秦清墨麵無表情地起身，坐在沐青染旁邊握著她的手，抿著唇盯著她，眼裡的意味很是明確。

沐青染：“……”

沐青染有些臉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師，隨後和自己的師母目光相接，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出了一抹無奈和…寵溺。

——

“阿染，這就是你當初上的大學嗎？”秦清墨看著校園道路上紅紅黃黃的楓樹落葉，麵帶好奇地看著走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隨後又好奇地踩了踩腳下的落葉，露出愉悅的樣子，因為人踩在上麵會發出令人覺得悅耳地沙沙聲。

不禁讓人的心情都變得輕鬆自在了起來。

“嗯，準確來說也不算是，我當初為了學舞在老師家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當時樂樂還沒有出生呢！後來呢，我就開始跟著老師一塊去學校，時不時地還去蹭蹭師母的課，嗯…除了那張畢業證書以外，也算是我的母校吧！不過老師也真是的，說什麼自己去了新的學校，這不過就是翻新了一下嘛！”

沐青染看著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麵帶輕鬆愉悅地跟秦清墨說了很多當年的趣事。

秦清墨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將她有些冰冷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裡。

隨後便認真專注的一邊聽著，一邊看著。企圖將那些發生在自己愛人身上，自己不曾參與的部分重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以便可以透過時間的縫隙，仔細描繪愛人的輪廓。

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