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的失蹤 “聽說了嗎——那……(1 / 2)

“聽說了嗎——那位代理大賢者竟然主動辭職去當書記官了!”一名學者同另一名學者在教令院附近的休息地悄悄閒談,臉上滿是傳播八卦秘聞的興奮。

“現在誰不知道這事,雖然大家都是私底下閒聊才會提到。不過據我所知,那位代理大賢者艾爾海森本來就是書記官,人家現在不過是去做回本職工作罷了。”他的同伴也用手掩住半張臉竊竊私語。

“哎呀真是,比起書記官那個無聊又發閒的職位,大賢者的位子不是更好嗎?為什麼他這麼乾脆就放棄了,總不能是真的嫌麻煩吧!”

“這誰知道,除了他本人,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有可能是他提前知道教令院已經定好了大賢者的人選,於是想著與其自己被灰溜溜地趕回去倒不如自己主動辭職顯得更光彩一些呢!”

“你這人、哈哈,這種事情就不要討論得這麼大聲了……”

旅行者空和派蒙一路走來幾乎都是這種學者放不上台麵的議論,及少有人對這種事抱有樂觀看法,甚至有些學者秉持著艾爾海森代理大賢者期間駁回文書的那部分怨恨,極儘貶低對方並吹捧新任大賢者卡穆拉。

“這些人,唔,可惡,竟然這麼說艾爾海森!明明一點都不了解他,都是因為嫉妒吧!”派蒙聽到那些汙蔑的話氣到在半空中剁腳,“新上任的大賢者也沒有幫他說話嗎?唔,那家夥,不會真的因為嘴巴很壞就被所有人討厭了吧?想到這些,突然就難過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憎,想必這種風向轉動還有特殊的助力吧。”空安慰派蒙,新任大賢者即位後這種批評艾爾海森的流言就突然爆發出來。他相信艾爾海森對人心的合理判斷,也相信對方的能力不應該會讓自己處於輿論的焦點,無論那是好的還是壞的。“這種時候,果然還是去找他本人看看吧。”

“嗯,你說的對。雖然想象不出來,但那家夥說不定正在因為這些惡毒的話而哭鼻子呢!我們快去看熱、啊不是,去安慰他吧!”派蒙不等旅行者就往前飛,因為沒有看路而撞在了一名學者的後背上。她捂著鼻子立刻道歉:“啊!對不起,撞到你了……哎!好熟悉的頭發!”

空跟上來,看到了站在艾爾海森家門口的人。“卡維?你忘帶鑰匙了嗎?”

“是誰!是誰在學艾爾海森說話!”卡維轉過身來,剛才的碰撞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感覺一樣,他才注意到空和派蒙,“哦,原來是你們啊,上次被艾爾海森帶回家的那個什麼旅行者和白色小精靈來著?”

“是派蒙!派蒙!”

“好好好,派蒙、派蒙。那麼請問這位派蒙小朋友和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你們有見到過艾爾海森嗎,還是說二位正是為此事而來?”

空和派蒙不解回問到:“艾爾海森,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卡維稍微沉思一會兒,將他們帶進屋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總之,先進來吧。”

——跟隨卡維進入室內——

“咳咳。”卡維做出清嗓子的動作,“作為他的室友,我當然是那個最了解他行蹤的人,不說工作地點,他幾時出門幾時回來的習慣我還是知道的。按照往常,前天他準時下班後會回到家裡做飯、吃飯,然後到蘭巴德酒館裡和我小酌一杯後一起回來。可是,沒有!我還以為是他不想再付我的酒水、咳,總之,我回去的時候他也不在。”

“那會不會是他沒有去酒館喝酒而是去了咖啡館又或者剛好是工作交接時期,有好多的事要做所以在教令院加班到很晚回家,但那個時候你已經爛醉如泥記不得他到底回沒回家的事情了?”派蒙顯然對卡維敘述的猜測有很大的疑問,轉而提出其他猜想:“而且在我們看來,你夜不歸宿的可能性比艾爾海森要大哦。”

“哈!什、什麼?”卡維看起來很不服氣,頭發像帶毛的動物炸毛一樣翹起來,回駁道:“我又不是沒有去咖啡館打聽過,他那天幾個常去的地方都沒去!再說,那家夥會加班?他要是喜歡加班就不會辭去大賢者的位子了,又不像我天天畫工圖到三更半夜,到底誰更熱愛工作啊可惡!”

“這、這樣嗎?”

“繼續爭論這些也不是辦法,卡維,你記得艾爾海森最近有什麼需要外出的工作嗎?”空試想一下如果他是艾爾海森,詭秘的行蹤隻有可能是去做一些外出工作,可能是私人性質的也可能是內部工作,如果卡維對艾爾海森私下裡的行程也很熟悉那就好辦了。卡維想了想,嘀咕著:“好像有一個,他跟我說過來著,是兩周前吧,說他最近有可能外出一趟而且很有可能是什麼‘秘密行動’,真奇怪,既然是‘秘密’那乾嘛還要告訴我,而且這都是十幾天前的事了,那之後他也沒有突然消失過,如果是要做任務這間隔時間也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