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不愧是托尼，他接收到老霍華德留下的錄像後很快從中得到了新元素的靈感，那個新元素的分子構成信息就隱藏在建築沙盤裡，他對此不僅熟悉而且明了。對於創造新元素來代替鈀元素這種事，托尼已經有了明確的方向，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推拒所有安排，專心研究這個元素，可是那個所謂的天使之心實在是讓他好奇不已。

不說艾爾海森衝著那玩意兒而去的目的，就是他找到的關於天使之心更隱秘的資料也不能說簡單。天使之心既不是漢默工業研究而得也不是什麼外星科技流出，它似乎是突然出現在漢默工業的研究室裡，像什麼會跑的魔法石一樣。

更何況，創造新元素隻是解救方法之一，最後他創造的元素能不能契合鋼鐵戰甲的運行還有待實驗，更不要說供能問題，所以被吹得天花亂墜的清潔能源天使之心正是托尼需要研究的，即使不能得到它，從中得到些許靈感也是好的。

托尼讓賈維斯把天使之心首次展會的時間表發給他，正要交代給艾爾海森時突然想起對方早就安排好了。有一說一，艾爾海森確實重視這場展會，但他的目的是好是壞還要暫定……

托尼正想著的艾爾海森並沒有兢兢業業地為他工作，而是和智林一號掰扯關於神之眼到底要不要存放在係統空間的事。

“你之前似乎從未提起過係統空間，這是你偷偷更新後的產物嗎？”

“當、當然！”總不能說它才想起來吧，而且這之前的空間都放著它以前收集的各種異世界特產，它昨天清理內存時才發現這還有個可以存放宿主東西的背包。

智林一號勸說艾爾海森：“宿主你想啊，神之眼那東西那麼寶貴，特彆是對這個研究精神強大的世界來說，那個神之眼肯定會被某些不發組織盯上然後想法設法搶走去研究。

更彆說放在我的係統背包裡可以隨取隨用，至少比宿主揣在衣服兜裡方便，畢竟換衣服還要在意會不會忘記拿出來了或者坐個公共交通都要小心扒手……”

“嗯？可我的經驗告訴我，每當你極力向我推銷什麼時，你都是占據大部分利益的那一方。”艾爾海森拿出神之眼，這東西有原持有者還活著時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丟棄的特性，對於這一點，教令院早就有了許多研究去證實它，更遑論係統提出的其他說詞。

不過，從這種情況可以看出，智林一號和它所屬的那股勢力對提瓦特確實沒有了解到某種程度。大概可以試想，它們隻有對任務世界的調查才會詳儘一些罷了。當然，不排除智林一號這樣的係統是特例，也就是智能達不到平均水平的意思，記錄情報從來都隻會記錄一半。

“不可能！我們的員工係統有明確規定係統不可以薅宿主羊毛，係統開發出來的任何功能都是要對宿主有用才會上架的。”智林一號向艾爾海森解釋，“我隻是偶爾會犯些微小的錯誤，在大事上我可從不出錯。”它可是入圍上一屆年度優秀員工評選的係統，要不是內存太滿導致它反應遲緩沒跟上上一個宿主的節奏而被牽著終端走，它絕對可以一舉奪得頭籌。

“我知道，所以我沒指望過你。神之眼在我這裡另有他用，比起空手取物，還是我自己拿出神之眼會省下額外的麻煩。”被卷進這種拯救世界的強製任務中，麻煩什麼的隻多不少，艾爾海森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種借口十分好用——特彆是在糊弄智林一號上。

“好、好吧，不過不放神之眼的話，其他的也可以放哦！”

“我知道了。”

艾爾海森安撫住跳脫的係統，向智林一號查詢了任務進程和目前為止他能看到的人物圖鑒裡解鎖的信息。儘管這個任務名稱為“天使之心”，艾爾海森自解觸托尼到對方找到解除鈀元素危機的方法以來，這些與那個提瓦特產物沒什麼沒多大關係的事件還是推動了任務的進展——36％，他至今未見識過天使之心的模樣，任務竟也能發展得如此迅速，要知道，他到這裡的時間不過一周左右。

次日下午，艾爾海森將天使之心的展覽加入托尼的備忘錄中。

“我倒不會忘記，可你難免會有失憶的時候。”艾爾海森這樣解釋。

“我有賈維斯，最好的人工智能管家的作用可比備忘錄的大得多了去了。”托尼對他的技術成果十分自豪，又說：“而且，作為助理你總不能在工作上隻和我有單方麵的文字交流吧？”他也會需要艾爾海森親自和他溝通一些事的，而不是在非工作時間被氣倒。

艾爾海森不置可否，他尚且有一個輔助係統，但智林一號的可靠程度實在是很低，大部分時候都是為了節省能量而處於待機狀態，即使和他交流也很少能提供情報上的幫助，而重要信息想要查詢直接點擊係統工具欄即可，少有需要智林一號和他解釋的時候。不過，對於艾爾海森來說，智林一號沒什麼高科技產物的特性才是好事來著。

時間很快到了展會當天的下午四點鐘，托尼又開始折騰艾爾海森，這次是因為他也能與女人間換裝的樂趣共情了，於是艾爾海森又被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艾爾海森……艾爾海森不想說話，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在內心感概自己以前不在這種事情上用心的行為是多麼正確，感謝卡維這個室友早就讓他得出穿衣也可以非常浪費時間的結論。不過，這種事情他本可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