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正要開口解釋,韓澤就怒目斜揚,一聲冷哼,“現在請你滾出去,以後彆來了!”
這還是韓澤第一次不加掩飾對自己的厭惡,再加上韓澤冷漠的表情,徐嬌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一層水霧。
指了指廁所門口,小聲說道:“你的竹筐我沒丟,我見它有點臟了,就拿到廁所洗了洗。”
她本來想當一下仙女酵母,幫韓澤打掃一下衛生,奈何韓澤的房間太過乾淨。
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底部沾了泥巴的竹筐。本來就是韓澤的東西,就算再破爛,她也沒有丟了的道理。
韓澤走到院子一看,他的竹筐正倒扣在廁所的門口。剛才進來得太急,他也沒注意。
就算知道是自己冤枉徐嬌了,但他也絕不可能道歉。自己又沒求著徐嬌過來,是她自己過來的。
韓澤直接居高臨下,看著徐嬌的臉,冷冷道:“聽說你過敏了,現在好點沒?”
徐嬌眼眶通紅,氣得幾乎將牙齒咬碎,這韓澤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你下的毒,你問我好點沒!
但她看向韓澤的眼神還是一片柔和,“陳賀文給我送了清涼膏,我塗了之後,已經快好了。”
前提是你不要再對她下毒。
聽見陳賀文的名字,韓澤放進褲兜裡的手一頓,本來想把解藥送給徐嬌,看來是不需要了。
韓澤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是陳賀文的清涼膏厲害,還是他的癢癢粉厲害。
在手指粘上癢癢粉,不動聲色地摸了摸徐嬌的頭,淡淡一笑:“是嗎,那恭喜你了。”
又是熟悉的姿勢,徐嬌的身子一頓。咬著牙對係統問道:“統子,韓澤是不是又對我下毒了。”
“是的。”係統很快做出回答,還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這次還是加強版的癢癢粉。”
徐嬌再也忍不住,推開了韓澤放在她頭上的手,狠狠地踹了韓澤一腳,大罵道:“你他媽有病啊!”
不知道事不過三嗎,連續三天給她下癢癢粉,她後背沒一塊好地方了,就不能換一個毒嗎!
徐嬌的臉繃得緊緊的,眼睛像挾著閃電的烏雲。離開韓澤的家後,幾乎是一邊走,一邊罵:
“我發誓,以後我再找他我是狗!他居然連續三天對我下癢癢粉,再好的人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吧!”
係統:“你要靠改造他賺積分,沒有積分,你就回不了家,回不了家你就隻能每天吃野菜糊糊。”
徐嬌直接氣笑了,“這種人也需要改造嗎,就該讓他爛死在地裡。至於回家,我踏馬的不回了!”
係統眉頭一皺,“如果你願意了解他,你就會發現,他還是很值得被改造的。”
徐嬌將腳下的石頭一腳踢飛,“誰願意去誰去,反正我不去。從今以後,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
係統長歎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說道:“想一想二十一世紀的奢華,再想一想70年代的窮苦。”
癢癢粉的藥效發作了,徐嬌咬牙道:“我突然發現70年代也挺好的。我有手有腳,我還怕窮?”
看著徐嬌滿是憤怒的臉,係統明白,徐嬌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讓係統的眉頭越皺越緊。
但為了任務的順利完成,係統沉思良久後,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申請一個福利。”
徐嬌的眼神閃了閃,停下了腳步,漫不經心地說道:“先說好,太差的我可不要!”
係統:“我給你申請一顆解毒丹,吃了以後百毒不侵。這樣你就不用怕韓澤對你下毒了。”
徐嬌勾起了一邊的唇角,這才對嘛,總不能讓她白白被韓澤下三次毒,還不能報工傷吧!
中午吃飯時,夏桂芝突然看向徐富強,提醒道:“老三今天放月假,你吃了飯記得去公社接他。”
徐富強的嘴裡還有著半個窩窩頭,點了點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好的,一會兒就去。”
徐嬌睡完午覺起來,徐家達正好回來。額……怎麼說呢。就和徐富強長得蠻像的,一看就是親生的。
大大的腦袋,大大的身子。不笑的時候不怒而威,但笑起來就跟個熊二似的。
夏桂芝走出廚房,正好看見徐家達臉上的三道疤,眉頭一皺,“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又和彆人打架了?”
徐家達低下了頭,小聲回答:“在車上看見了一個小偷,沒忍住,就打了起來。”
夏桂芝舉起手就戳了戳徐家達的莽夫,咬牙道:“你這個莽夫,彆人都沒出手,就你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