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還是會經常到夏潔家裡看小豬,小豬這名起的不錯,因為小豬長的更加像小豬了。隻是王希覺得夏潔和他遠了,夏潔沒有再繼續跟在王希屁股後麵和王希一起去采訪了。
夏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王希有多少,在乎張斌又有多少。
大家都很平淡的相處著,轉眼間又是一年。
《年輕人》雜誌簽蘇瑞為專欄作家,社長請蘇瑞吃飯的時候,蘇瑞認識了社長的好朋友——瑞祺。
瑞祺長的到不是很帥,不胖也不瘦,眼睛不大,但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尤其是瑞祺的聲音很好聽。瑞祺說的第一句話不是介紹的時候的一句你好,而是問蘇瑞:“我可以把外套脫掉嗎?”蘇瑞說:“你要是不熱的話你可以不脫,不過我猜你應該挺熱的,脫掉吧!”而那一刻蘇瑞對他的印象特彆的好,因為禮儀上有一條是男士要在飯桌上脫外套,得征求女士的意見!
瑞祺讓蘇瑞猜他是從事什麼工作的,蘇瑞說接線員。
瑞祺說,“我要是接線員,那麼你就應該從事考古”。
“為什麼?我像是古人?”蘇瑞說。
“是因為你帶著眼鏡,說明你喜歡看書,在書發行的那一刻起,書上的東西都是過去的,所以就是考古了。”
“那你還不如說我是寫曆史的人呢。”
“這比喻不錯就是不搭界。”
“寫正史是要有虛有實,寫野史呢,野史好像不算是曆史。”
“這點我到時很同意。我覺得我應該是吹曆史的。”
“怎麼講?”
“你看,我是在深加工曆史,假如曆史是一個泡泡糖,我就是嚼完他,然後把他吹成泡泡的那個人,所以叫做吹曆史的。”
“那要是曆史不是泡泡糖,是口香糖那就隻能是嚼曆史的,那要是曆史是什麼米飯或者饃饃呢?”
“損人損到這就可以了吧?”蘇瑞說。因為加入曆史是米飯或者饃饃,蘇瑞隻能想到自己是拉曆史的。很惡心。
聽到蘇瑞這話,瑞祺笑了:“看你就沒有往好裡想。要是曆史是米飯和饃饃,那就是消化之後轉化成了水和葡萄糖,是人的動力呀。”
說的蘇瑞又開始笑。“我佩服!”
“那就喝一杯!”瑞祺建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