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唐燦重生了(1 / 2)

無限流遊戲最後一關失敗後,我穿回了第一關的時候。但我並沒有穿成我自己唐燦,而是自己隊伍中沒出現過的人,他,也是現在的我,叫喻宣。我的手指劃過他的麵板,不禁沉默。他的數值怎麼比穿越前的我還高?!但也不怕露餡,係統會對實力不符合當前關的參與者做出限製。但係統並沒有消除我的記憶,我才不信它有這麼好心。

說到係統,我又想起係統和我的最後一次對話。那是極不美好的回憶,記憶裡的畫麵閃回,男人身中數槍,被鐵製的手銬鎖住,以一個極屈/辱的姿勢跪在了攝像頭前。那鐵是冰冷的,一如攝像頭中係統的“眼睛”,那眼睛分明是無機製的金屬製品,本該看不出感情,但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嘲諷與幸災樂禍。良久,我發聲了:“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我已經要死了,這不是你最希望的結果嗎?“係統:“參與者,希望你知道,最不希望你死的,是King,畢意你是祂親手帶起來的,祂托我來為你帶話。”冷冰冰的機械女音剛剛結束,我聽到了一段錄音。

那是個戲謔的聲音:”參與者,嚴格來說,你要叫我父親。鑒於你過於厭惡我,我還是勉為其難叫你參與者好了。聽說你和你的那不入流的小夥伴做了個計劃想要毀滅這裡”,祂說到這裡卻笑了幾聲,仿佛十分不屑似的,接著說:“不隻你在這裡,你的小夥伴們也在這裡,不過他們的生死,可在我的手裡。”我的眼前閃過幾幅圖片。

第一幅,我的副隊長。我還能想起我們的初見,當時我在組建自己的隊伍,而我又是一個新人,沒有人參加。正當我收起公告要離開時,一雙運動停在了我的眼前。我等不及似的,立刻抬起頭,少年懷瑾紅著臉:我想加入你的隊伍,可以麼?”懷瑾撓撓頭,生怕我會拒絕似的。而如今,懷瑾身上不致命的關節被插/滿了撲克牌,但仍氣若遊絲:“隊長,轉過頭不要看我,彆臟了你的眼睛。”

第二幅,我的老師。我手中仍存著老師教我拿槍的觸感,仍存在著老師帶我過關的經曆。

而如今,老師的手筋被挑斷了,滿屋子都是汙//血。老師長發低垂,有些發絲已結成結。他的臉慘白,臉頰上一抹鮮//血卻噙著笑:“你下次見到我就向我開槍,用我教你的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