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你很有名啊,什麼人多認識你~”從城門往開封府的一路上,見到展昭和他打招呼的不下百人,他都一一微笑回禮,那個笑容在若水看來,可謂“極其欠扁”,就是這樣的笑容騙得他一次又一次做牛做馬當個小保姆,現在看來展昭的溫潤是對所有人的,並不隻對我一個人,我心裡有些失落,但又說不清為什麼失落。“臭貓!”我在心裡罵了無數遍。
越往城內走,人越多,街邊的店鋪,街上的小攤,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叫賣聲,若水仿佛在夢裡一樣,這許多新奇的事物讓人應接不暇,要不是展昭強按著,我早就掀了麵紗,隔著這麼個東西看東西實在不清楚。我自顧自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任展昭牽著韁繩,汴梁真的好繁華,縱是上輩子生活在都市,還是覺得這裡有說不出的韻味,深深地吸引著我。“若水,到了。”展昭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才回過神來,眼前是肅穆的大門,“開封府”三個大字赫然在目,門口兩座石獅子好不威風,還有一個大大的鳴冤鼓,原來開封府就是這個樣子~~恩~~氣派!我心裡暗暗叫好。門口的守衛見了展昭忙迎上來,“展大人,展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包大人擔心死了,您在不回來,大人就要派人去找您了!快快,進來!”“咦~~這位是?”守門的一個衙差幫著展昭牽馬卸行李,另一個匆匆進去,估計是去通報。“孫大哥,說來話長,咱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孫立這才想起這是在大街上,忙把我們迎進門。展昭沒有馬上去見包拯,拿了行李帶我繞到後院他的住處,“展某要去見大人,若水先在這裡歇一會吧,這是我的房間,亂了一些,但下人們也有打掃,還算乾淨。我讓人給你打些熱水,你也好洗漱一下,我得過一會才能回來。”展昭看著疲憊的若水,想著他一路上都在叫著要洗熱水澡,便想著先安排他休息,
“你去吧,不用管我,我不會跟你客氣的,快點去見你家大人吧~”包拯應該已經知道展昭回來了,應該也急著見他,再三保證不惹麻煩,我把展昭推出屋,讓他和他的包大人“約會去”。看這展昭急匆匆地離開,我回到房內,關上門,已經有人打好了熱水,褪去了衣物,我跨進浴桶,水的溫度剛剛好,泡在水中,覺得所有的疲憊都被洗掉了,初到新的環境的緊張也不見了,人輕鬆了許多,慢慢的我的眼皮開始打架,逐漸合攏~~~~
展昭安頓好了若水,便急忙趕到大廳,包大人已經等在那裡,公孫策站在包拯身邊,展昭忙上前幾步行禮,“大人!公孫先生!展昭回來遲了,讓你們掛心!”說完就是深深一拜。“展護衛快快請起!此次追查辛苦你了,追查之事如何,你細細與我講來。”包拯看這麵色憔悴的展昭,深知他的不易,而且展昭作為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其能力也是得到世人的肯定的,居然一個多月音信全無,想來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展昭對於包拯自然是知無不言,細細地將一路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包拯,包括已開始追查的線索,後來的中計跌落山崖被人相救,回府的路上遇到陸家兄弟,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對他們的目的的猜測等等。包拯和公孫策靜靜地聽著,展昭的平靜的講述著自己這一個月的經曆,他們能夠想象出展昭遭遇的危險可艱辛。展昭說完關於黑衣人的事情,頓了一下,看著包拯說道,“大人,救了展昭的恩人,君若水和屬下一起回來了,他一個人在深山裡生活很不容易,展昭有傷在身,路上多虧了若水的照顧,屬下想能不能先留他在開封府小住一段日子,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懂人情世故,讓他一個人在外麵生活,實在~~~”“本府知道了,既然是展護衛的恩人,到了開封府,自然要好好招待,一切就有勞展護衛安排吧,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晚食的時候帶著那位君公子一起來吃飯,讓本府還有府裡眾兄弟見上一見。”“展昭知道了,展昭先行告退。”出了正堂的門,展昭又被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還有府裡其他的弟兄圍住,展昭隻得把自己的經曆再簡單說上一遍,等展昭突破重圍已經又是一炷香的時間了。展昭回到住處,他的房間的門關著,展昭屏氣卻聽不到屋子裡有什麼聲音,便推門而入,室內不見若水的影子,床上也沒有,展昭走到隔間,屏風後的浴桶裡好像有人,“若水?若水?”展昭叫了幾聲都沒人應,他有些擔心,繞過屏風,若水顯然是睡著了,頭歪歪得靠在木桶邊上,眼睛閉著,展昭像被釘住了一樣,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若水的睫毛很長,像小扇子一樣,微微抖動著,因為泡的時間久了,睫毛上也掛著一層水霧,被水打濕的頭發柔順的貼在臉頰,水珠順著修長潔白的脖子流過鎖骨一路向下,展昭的視線隨著水珠也向下移動,猛然見他回過神來,狼狽的已開視線,這是自己第幾次看著若水看呆了?展昭覺得自己最好離開,這麼看著彆人沐浴確實不太禮貌,可是這樣睡著不太好吧?他又看向若水,少年纖細的身材,雪白的肌膚,想到他每次給自己換藥時雙手觸碰的感覺,展昭下腹一熱,睡著了的少年少了平日的張揚,多了一份平和和嫵媚,談粉色的唇,小巧的耳垂,對展昭來說此時都要命的誘惑!展昭一向自律,但憑著自己僅有的幾次體驗,他知道他對這個少年動了情。在這種情況下想明白自己的感情實在是件很鬱悶的事,到底是站在這裡繼續看呢還是離開呢?展昭很矛盾,可是當他發現若水臉上那一絲不太正常的紅暈時才猛然發現若水泡了這麼久水早就冷了,在冷水裡泡著可是要著涼的,他從架子上拉下若水要換的衣服,把若水從浴桶裡抱了出來,十六歲的少年比想象中的輕,深山裡的夥食可沒那麼多油水,但是抱起來卻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樣甚至更好,手可觸及的肌膚細膩緊實,展昭甚至有點舍不得放開。把若水放躺在床上,給他蓋上薄被,展昭合著衣服也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