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玉堂隻給了我一個後腦勺
“轉過來,彆翻白眼,難看死了!”白玉堂扭過頭,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示意我有話快說。
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我,老子天天進宮給那群狼女折磨,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看熱鬨還有這麼多不高興“你愛咋咋地!誰稀罕你!我還委屈呢,我找誰出氣?!展昭忙的不見人影,大哥有事,你還給我添亂!”本來想表現一下我的男子漢氣概,結果越說越委屈,最後竟然哭了。白玉堂怎麼哄都沒效果,無奈隻好貢獻了袖子給我擦眼淚和鼻涕,“大哥,我真服了你了,算我錯了好不好!滿煩你再哭下去就要水漫汴梁啦!”
雖然我很想停下來,可是好不容易一個發泄的機會,放棄太可惜,猶豫良久還是決定哭個痛快,我這一哭,足足一個時辰,白玉堂一個頭兩個大,見我停了,驚喜萬分,再也不敢惹我不痛快,遂提議請客以示歉意,一起去醉雨樓大吃一頓,補補體力和身體流失的水分。
席間和小白閒聊才知道,原來他這幾天也沒閒著,大哥托了他一起幫忙追查婚禮上行刺的賊人,竟然就真的是大哥追查的對他生意做手腳的那夥人,即對錢感興趣有對朝廷有敵意,這夥人來頭不小,能力很強,看來根基頗深。
蕭寒15歲正式出道,憑借自己過人的頭腦膽量和技藝,在江湖上小有名氣,隨後在師傅和爹爹的幫助下做了一些買賣,後來越做越大,有了如今的規模,雖不敢稱第一,但江湖第二也是斷斷不敢與他爭的。名聲擺在那裡,江湖上人人都給麵子,生意也算風平浪靜,突然冒出了幾個無名之徒渾水攪局企圖劫持幾家店鋪的貨,還在他的掠影閣內動手腳,妄圖分裂部分。還好他平時治下嚴明,及時發現,早早的將那活人打壓了一通,結束了這場莫名其妙的紛亂,本來這事也算完了,他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誰知道,這些家夥竟讓敢在自己寶貝弟弟婚禮上搗亂,蕭寒決定這次絕不能手軟,一定要給自家弟弟討個公道!白玉堂是個有能力的閒人,本著資源不用就是浪費的理念,他拉了白玉堂給自己幫忙,若水和展昭都是白玉堂的朋友,豪爽的小白自然義不容辭,拍著胸脯答應了。於是乎蕭寒和白玉堂這兩個人,這幾天天天黏在一起唧唧咕咕的討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幾天下來竟然也成了哥們。
我自然高興大哥多了一個小白這樣的朋友,有情有義有力氣,能幫上大哥不少忙。白玉堂也覺得遇上了知己,再加上兩個人都看展昭不順眼,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言談間對我哥很是讚賞,誇我哥就是誇我,我頓時心情舒暢,也就不計較小白之前種種,我倆開開心心喝了一壇酒,打著飽嗝嬉笑著回開封府去了。
好在世人雖傳言著展昭娶妻了,卻也都沒見過,更不能把我和展昭溫柔賢惠的妻子對上號,所以我才敢大搖大擺,不拍被人認出。誰知道,興許是出門沒看黃曆,竟然又被我撞見了螃蟹,這回他一眼就認出了我,手下一群跟班估計對我記憶猶新,張牙舞爪就是不敢近前。“臭小子,今兒又被爺爺我遇見了,上回我們人少讓你占了便宜,哼哼!這次看你往哪跑,看小爺我怎麼教訓你!”說著肥手一揮,招呼手下那群小樓樓衝上來,我和小白都喝了酒,看到一群歪瓜裂棗的家夥衝向我們,本能的一不留神的下手重了點,小嘍嘍們呲牙裂嘴躺了一地,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螃蟹一怒之下竟然毫無理智的自己也衝了上來,正在我左右為難是打還是不打的時候,旁邊神不知鬼不覺的伸出一隻手,抓住我胳膊,拉著我從人群頂上快速離開現場,留下可憐兮兮的白玉堂獨自麵對氣紅了的螃蟹。
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麵孔闖進我眼簾。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