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禾站起來,整了整衣服,“當然是人生大事啊。”
沈景往椅子上一靠,歎了口氣“唉,我的春天什麼時候才能來啊。”
“你姐都沒對象呢,你著急什麼。”
“就她?見一個愛一個的,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去。”沈景一擺手,“好了好了,你趕緊忙你的人生大事去吧。”
晚上,燕嘉禾開車接了徐恩和徐廷堯到家裡吃飯。
徐恩說她要親自下廚,她從袋子裡掏出鮮活的魚,從刀具包裡抽出鋼針,一手摁著魚頭,一手從魚的脊柱戳進去,魚立馬就不動了。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她朝看呆了的燕嘉禾說:“行了,彆看了,和我爸聊會兒天去吧。”
該來的總是要來,燕嘉禾哦了一聲去了客廳。
徐廷堯坐在沙發上,燕嘉禾坐在旁邊,徐廷堯首先扯出話題:“嘉禾,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燕嘉禾遞出自己的名片,“我之前當過五年兵,退伍後成立自己的公司,主要是電子智能科技這一塊的。”
徐廷堯接過名片,他不識字,但是聽他介紹也大概知道上麵寫的什麼了。
“我聽恩恩說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燕嘉禾頷首道:“是的。”
“挺好的,知根知底的也好。”
徐廷堯歎了口氣說:“叔叔呢也沒什麼本事,沒做到一個做父親和做丈夫的責任,當年年輕氣盛,做了錯事做了牢,等出來的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剛見到恩恩的那時候,她媽媽沒走多久,她那個時候很長時間都不說話,就那麼躺在床上,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急,卻沒有任何辦法,不過她自從遇到你之後也愛笑了,不像之前一樣。叔叔很感激你。”
燕嘉禾忙點頭,“叔叔,您言重了。”
“我沒什麼要求,隻要恩恩後半輩子幸福就好了,”徐廷堯抬頭看他,語氣微沉:“叔叔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我女兒在你這裡受了任何委屈,我不介意再進去一次。”
燕嘉禾正襟危坐,“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讓她掉眼淚。在結婚之前,我會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到徐恩的的名下。”
對於任何人來說,行動永遠比語言更有保障,更讓人值得信賴。
徐廷堯點點頭,欣慰的拍了拍燕嘉禾的肩膀。
“菜好了,嘉禾,幫忙端一下飯。”
“來了。”燕嘉禾應了一聲。
一頓飯吃得和諧又溫馨,兩個人也喝了許多酒,徐恩也沒攔著,就讓他們喝個痛快。
徐恩叫了司機送走徐廷堯之後,家裡就剩下了徐恩和燕嘉禾兩個人。
燕嘉禾喝的臉紅彤彤的,攤在沙發上,他醉眼朦朧得看著徐恩,說話也渾濁,“徐恩啊。”
徐恩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你喝醉了?”
燕嘉禾笑著搖頭,他拉下徐恩的手放在嘴邊,閉上眼輕輕輕吻她的手心,隨即仰頭看她,眼睛亮亮的,“徐恩,我想看你穿白襯衫。”
徐恩失笑,“為什麼啊?”
燕嘉禾坐起來,臉埋在她的胸前的柔軟處,搖頭蹭著,“你就穿一下嘛,我想看。”
徐恩臉頰微紅,“可我的襯衫在家呢。”
他抬起頭來,“穿我的,我衣櫃裡有。”
徐恩掐了一下他的臉,“你是不是早都想看我穿了,嗯?”她從燕嘉禾的身上下來,去他的衣櫃裡找白襯衫。
徐恩穿的是裙子,她換上燕嘉禾寬大的白襯衫之後,正在猶豫要不要找個睡褲套上時,門被突然打開。
徐恩下身除了內衣什麼都沒穿,光著腳站在地板上,但好在襯衫夠長,隻是均勻白皙的腿漏在外麵。
燕嘉禾一步一步走向她,他把徐恩推到在床上,眼神暗啞,“姐姐...我想和你----”
徐恩拇指按在他的唇前,“彆說了,再說晉江就要鎖文了。”
“那就做。”
話音一落,他便封住她的唇,呼吸糾纏,唇舌相繞,這是一個帶著濃厚酒意的吻,燕嘉禾還很壞,總是用舌頭輕掃過她的上顎,徐恩癢得受不了,身體不住輕顫。
他一隻手順著她得腰線緩緩向下,向內裡探去,指腹輕柔,徐恩閉著眼,呼吸有些急促,發出難以抑製的輕哼。
燕嘉禾離開她的唇,昏黃的夜燈在她的臉上鍍上一層光暈,眼神有些迷離,唇上水痕晶亮。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燕嘉禾嫌徐恩身上的襯衫紐扣太多,他直接從中間一扯,撕裂的聲音響起,紐扣四散崩開。
他啞著嗓音,“姐姐,我要進來了。”
話音一落,他沉腰進入快活地,徐恩閉著眼喊了一聲,“疼。”
“大點聲。”
徐恩忍著嗓音,不肯,他便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輕吻她的耳朵,她的脖頸,吮著她香甜的嘴唇,緩慢地動著,在她的耳邊用微微嘶啞的聲音重複著:
“我愛你,姐姐。”
“我愛你。”
她雙眸泛起淚光,盈盈欲滴。
一個晚上,徐恩好像被拋上天空,又被安安穩穩的接回地麵。
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