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反悔！”男孩與女孩對視著說，還把女孩的雙肩都抓紅了。

鳳楚彥再次點點頭。

“不！你會忘了！我們歃血為盟，擊掌而誓！”

鳳楚彥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男孩把草戒放進褲袋子裡，確定不會掉出來了，又在翻找著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有找到。

“你有刀或針嗎？”

“刀？”

“剪刀也可以！”

“沒有！你找那個乾嘛？老師說上學不能帶刀！”

男孩握起女孩的左手，在手掌上用手指斜劃了一下，道：“在這裡劃一刀！”

鳳楚彥聽後，立馬把手抽回，尖聲道：“不要！”

男孩皺著眉頭，為難道：“你怕疼？”說完，男孩又喃喃自語：“可你是女孩子，以後每個月都會疼一下，還要生孩子！”

他想了想，又道：“針也可以！在大拇指上刺一下！”

鳳楚彥疑惑地重複：“大拇指？”

男孩發現女孩什麼都不懂，隻得哄道：“不弄疼你，隻弄疼我！快找找看，有什麼可以弄出血來！”

鳳楚彥遲疑地說：“地上的枯枝可以嗎？”

“不行，太臟！”

“樹上的呢？”

“不行，傷口太深，會感染！”

最後，男孩環顧四周，在歪脖子紫荊樹的樹乾前蹲下，左手不停地在樹皮上摩擦。

鳳楚彥一開始不明白他在乾什麼，但看到他疼得直抽氣，手背光滑白淨的皮膚出現了一道道劃痕，忙扯住男孩後背的衣服，急切道：“不要，疼！”

男孩停了一下，回頭看著女孩道：“你心疼？那你愛我嗎？不愛我為什麼心疼我？”見女孩懵懂無知的模樣，又咬緊牙關開始在樹乾上摩擦手上的皮膚。

鳳楚彥看著男孩手上的劃痕，從白色開始泛紅，甚至開始起紅沙，隻好認真想起辦法來。

“可以用小草！”女孩急得熱淚盈眶。

男孩終於停下不停摩擦樹乾的左手，不可置信道：“它那麼軟，不行！”

“能！”話音剛落，鳳楚彥立刻抬起右手，“我前幾天才被小草割到右手背。你看，劃痕還在！”

男孩猛然醒悟：“魯班鋸！”

男孩立馬蹲下，在草地上翻查著什麼。等男孩再次站起來時，把手反複在褲腿上擦拭，舉起右手拇指，“舔一舔！”

鳳楚彥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一會後，又搖搖頭。

“我先舔你的！”話音剛落，男孩拉起女孩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