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用樹上的？地上的臟。”

“不想！還能再長長！”

“一片葉子都舍不得？怎麼會有呂後之風。”男孩從樹乾的旁枝上折下最大的一片葉子，遞給鳳楚彥，“願你長大了還是那麼善良！”

鳳楚彥皺了皺眉頭，本來不想傷害樹上的葉子的，最終……

鳳楚彥不情不願、慢條斯理地折起樹葉兔，折時按照男孩的意見，把兩片撕開的葉子從前麵穿過，折好後把樹葉兔遞給男孩，說：“你的！”

“這是我的，那是你的？那它們是什麼？”

“好朋友啊！”

“僅僅是朋友？”

“不然呢？”

“不能是一對的？”

“一對？你說男女朋友？你壞！媽媽說不可以這樣。”

“所以它們叫什麼？”

“小白兔，小灰兔！”

“那是畜生！不是說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嗎？所以叫兔什麼？”

鳳楚彥又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地看著男孩。

男孩有點無奈又有點害羞：“本來想委婉一點的！這是你，這是我，長大後生一窩小兔子！”

“一窩？”

“嫌多？那就一兒一女吧！但兔子性淫！”

“性淫？”鳳楚彥覺得跟男孩溝通實在困難，他總說些自己聽不懂的。

“很喜歡兔子？”男孩見鳳楚彥點頭，歎口氣說：“淨喜歡些好看又軟弱的。鴻雁多好呀，忠貞！放心，我會做一隻忠貞的兔子。實在不行，到時候就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