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整個大草原都是我的家!……(1 / 2)

神醫隻隻看小四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道“小白有點社恐,不喜歡見人,但他不是壞人。”

小四不明白社恐是什麼意思,也不好意思問,隻能尷尬笑笑說“我想先等等二少爺。”

神醫聳聳肩,說“那你就在這裡等吧,那邊有零食,餓了就吃,不用客氣,我先去睡了。”

小四看著神醫趿拉著一雙奇怪的木屐慢騰騰的爬上樓梯,還敲了敲腰,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哎~腰怎麼又疼上了,難道我真的老了嗎?”

小四看著神醫的樣貌也就二十歲左右,怎麼也看不出那裡老了,可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對勁,神醫出名已經有三十年了,如今怎麼也不可能是二十多歲的樣貌啊,難道這位神醫其實不是人,而是神仙,或者是山裡的精怪化人?

回頭再看一眼神秘的小白,他愈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覺得這位神醫可能真的是神仙。

山林深處,燕蘊帶著獾哥找到了正在與一夥人打鬥的齊飛,那夥人都穿著夜行衣帶著麵罩,借著夜色的掩映在林間穿梭,齊飛武功雖高,可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又狡猾,他已經被糾纏了一段時間了,此時黑衣人已經折損大半,剩下的都是高手,其實若不是吃了地形的虧,這些人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拖住齊飛哪怕一刻鐘的時間。

獾哥見到這場景趕緊對燕蘊說“你呆在這,我要去幫我哥”他說完就就近鑽進了草叢中。

燕蘊也沒攔著,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樹上,饒有興致的圍觀獾哥那雖然毫無章法卻又能做到纏住一個對手就絕對不會讓對方逃離自己視線的混亂打法。

有了獾哥的加入,這場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齊飛早就發現了獾哥和燕蘊的存在,起初他還有些擔心,怕獾哥受傷,但他沒想到的是獾哥的招式對付這些高手居然也能遊刃有餘,放心下來的同時也隱隱產生了一絲懷疑和探究。

因此他原本的戰鬥節奏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心底的某個聲音在告訴他,等一等,再看看,這一等,就等到了獾哥一個沒注意被某隻射過來的毒箭擊中後背,其實齊飛看到了射箭人的動作,攔住那人的箭矢也隻不過是一枚石子或是一片樹葉的事,但他卻因心底的那個生意遲疑了一瞬,就是這一瞬的遲疑,獾哥中箭倒地。

在獾哥倒下的那一瞬,齊飛的臉色頓時失去了血色,他立即衝到獾哥麵前,將他扶起來,揮出一道劍氣,擊退了趁機攻上來的三個黑衣人。

齊飛著急的喊著獾哥的名字,又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過來,但獾哥卻像是已經陷入了昏迷,無論齊飛怎樣呼喊他都沒有一點動靜。

燕蘊出手解決掉剩下的黑衣人,慢悠悠的對齊飛說“如果你真想他死的話,可以繼續拖延一段時間,亦或者,把他丟在這裡自生自滅”

齊飛身體一震,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儘,他不再遲疑,抱起獾哥以最快的速度向著神醫穀的方向衝去。

燕蘊看著齊飛消失的方向,倏地笑了一聲,喃喃一句“有意思”

齊飛帶著獾哥直接衝進了神醫的臥房,將正在做美夢的神醫從床上拽了起來,正想讓他趕緊給獾哥看傷,身後就突然襲來了一股殺意,無形的劍氣瞬間削斷了齊飛的一縷發絲。

等在一樓的小四追上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一時不知道該先問情況還是該先跑去找自家三少爺。

齊飛沒動,冷靜的解釋“我弟弟中了毒箭,需要神醫馬上進行醫治。”

身後人並不想聽齊飛的廢話,一把長劍直指齊飛後心。

神醫揉揉惺忪的睡眼,對小白揮揮手,說“誒,小白彆緊張,看病要緊。”

小白收起長劍幽靈一樣飄到角落,他的臉雖然被兜帽遮住了,可齊飛還是感覺有一股帶著殺意的視線盯著自己。

神醫嘴上雖然說著看病要緊,動作上卻沒有絲毫要緊的意思,他慢騰騰的穿上那雙奇怪的軟底鞋,踏踏的走到獾哥身邊,先扒著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忍不住“呦嗬”一聲,說“劇毒啊這,誰打的?”

齊飛緊張的說“應該是血滴門的毒”

神醫起身去藥櫃翻騰一陣,邊找東西邊對齊飛說“把他抬到那邊的小榻上。”

齊飛小心的將獾哥抱到小榻上,著急的看著神醫找東西。

神醫很快翻出幾件工具,小白飄過去幫忙將工具放進一種帶著刺鼻氣味的水裡泡著。

齊飛問神醫“這種毒好解嗎?”

神醫聳聳肩,說“不太好解,不過也死不了就是了,放心吧”

齊飛在聽到不太好解的時候臉上血色徹底消失,但等到他聽到神醫的後一句話又小小的鬆了口氣。

神醫瞥了齊飛一眼,突然問了句“他中箭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齊飛的身體微微一顫,他不但在場,還見死不救,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撕扯了一下,疼的厲害。

神醫隻問了這一句就對小白說“把工具拿過來吧,應該可以了”剛剛問齊飛那句話好像就隻是隨口一問,也沒想得到什麼答案一般。

小白小心的將工具拿出來擺在一個金屬盤子裡,端到小榻前,將盤子放在桌上,不等神醫吩咐就主動幫忙將獾哥身上的衣服剪開,露出傷口。

神醫說“你給他先消個毒,我去找一下藥”

小白應了一聲,用浸過藥水的棉布給獾哥清創消毒。

神醫又去另一個藥櫃裡翻騰一陣,找出了透明的瓶子和軟管細針,還有一瓶白色的藥粉以及裝著透明藥水的瓶子。

等小白將獾哥的傷口清理乾淨時,神醫這邊也準備約好了,他將對上白色粉末的透明瓶子掛在一根長杆上,舉著杆子來到獾哥身邊,將連接著軟管的針紮進獾哥的血管中。

齊飛沒見過這種治療方法,他有些擔心“神醫,您這是?”

神醫帶上白色的軟皮手套,用十分隨意的語氣說“瓶子裡是藥,這樣治療能快一點其效果,放心吧,死不了”

齊飛抹了把冷汗,隻聽神醫這種口氣他就沒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