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捏了捏獾哥的鼻頭,笑著問“那個時候的我就不厲害了嗎?”
獾哥悶聲悶氣的說“那個時候的你太弱啦”
神醫故作傷心“你這麼說我會難過的”
獾哥糾結一瞬,覺得自己不能讓曾經的人類朋友傷心,便違心的說了一句“還是有一點厲害的。”
神醫被獾哥那糾結的小模樣逗笑,又揉了一把獾哥的腦袋,問他“你受傷的時候齊飛在哪?”
獾哥說“跟我在一起呀”
神醫拽了把椅子做下,耐心的問“能說說你來到這個世界後的事嗎?”
獾哥立即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所經曆的事全部告訴了神醫。
神醫又問了獾哥他這個身體原本的性格經曆怎麼樣。
獾哥一直覺得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實在是太好欺負了,大草原上的蟲子都比他厲害,忍不住就將心裡話說了出來,還說了句“他如果在我的家鄉生活,一天不到就得被吃掉”
神醫被獾哥的形容逗笑,心裡琢磨著齊歡那一家子對獾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若說不好,他們不可能為了獾哥浪費一個找他看病的機會,若說好那為什麼齊飛會放任獾哥受傷?
按照獾哥所說,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的表現絕對稱不上好,認識他的人看到他就會看出不對勁,好在那個給獾哥看病的郎中算是無意間幫他打了個掩護。
難道齊飛看出了獾哥的不對勁了?
想到這裡他問獾哥“當時燕蘊在場嗎?就是那個帶你走的男人”
不等獾哥說話,燕蘊就出現在了窗外。
獾哥看到燕蘊從窗口進來,高興的打招呼“誒,你也來了”
燕蘊走到床前,看到獾哥紅潤的臉色,笑著說“看起來沒什麼事了”
獾哥很想拍拍胸脯說自己沒事,但現在他趴著,這個動作有點難。
燕蘊揉了揉獾哥的腦袋,問道“疼不疼?”
獾哥實話實說“很疼”
燕蘊忍住笑,問“那你還這麼精神?”
獾哥“這點疼不算什麼,在家鄉的時候受了傷也要去捕獵,習慣啦!”
燕蘊疑惑的重複“家鄉?捕獵?”
神醫說“他跟我一樣,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燕蘊了然“難怪”
神醫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燕蘊笑著說“我說齊歡怎麼與傳言不符,原來是換了個人啊”
神醫蹙眉,問道“獾哥受傷的時候你看到齊飛在乾什麼了嗎?”
燕蘊說“他在跟其他人打鬥,但他也完全有機會不讓獾哥中這一箭”
神醫突然想到了什麼,眯眼看向燕蘊“所以說當時你也有頭機會不讓他中箭的”
燕蘊摸摸鼻子,略心虛。
神醫冷哼,冷酷的說“你下半年的藥沒了”
燕蘊“誒”了一聲,說“彆啊,我補償還不行嗎”
神醫“你想怎麼補償?”
燕蘊想想自己還真沒什麼東西可以提供給神醫作為補償的。
神醫哼了一聲,說“以後獾哥就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要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燕蘊立即保證說“可以!今後他的命就是我的命!不過我最近還要去辦其他事,暫時不能保護他”
神醫睨了燕蘊一眼,不客氣的說“那就把你的暗衛留給他”
燕蘊一臉無奈“好吧”
神醫“怎麼你不願意?”
燕蘊趕緊擺手說“不是不是,我這次沒帶自己的暗衛,跟著的那兩個是我皇兄的人,我隻能試著勸勸他們,你也知道,暗衛隻聽主人的命令”
神醫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獾哥終於能插上話,說“我不需要保護,我很厲害的!”
神醫臉上的表情頓時變成老父親看傻兒子一樣的慈愛眼神,伸手揉揉獾哥的腦袋,附和道“知道,我家獾哥最厲害了”
獾哥認真點頭“我是最厲害的”
燕蘊問“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齊飛應該已經懷疑你了。”
不等獾哥有什麼表示,神醫就說“他要留在我這裡”
獾哥糾結一瞬,還是說“我想到處去看看,而且我還要去報仇,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射箭的人!”
神醫毫不意外獾哥會這麼想,畢竟蜜獾這種動物可是有仇必報的性格。
燕蘊說“如果被齊飛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他一定會殺了你”
獾哥皺皺鼻子,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我又沒傷害過他”
燕蘊提醒道“彆忘了,你占了他弟弟的身體。”
這時獾哥感覺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弱弱的聲音“二哥不是那樣的人!”
獾哥少見的被嚇了一跳,順口就問了句“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