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惜有些喘不過氣了,掙脫開江淮大口呼著氣。緩了幾秒江淮又重新吻了回去。
兩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是兩小時之後。
寧惜惜在浴室內早已耗儘體力,回到床上就裹緊被子沉沉地睡去。誰知,江淮大手一伸把她從被窩裡拽出來,繼續親了下去。
魚歡得水過後,江淮才放過寧惜惜。
早晨,江淮醒的比寧惜惜早,並且格外有精氣神。在等待寧惜惜睡醒的時候江淮洗漱好便呆在書房工作。
一直到了中午,寧惜惜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著陌生的房間,再看看□□的自己,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著昨晚喝醉了之後到底發生了啥。
唯一想起來的就是看見了一個長的很像江淮的人,之後發生什麼就記不清了。
寧惜惜渾身莫名酸痛,但依舊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火速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就看見在客廳倒水的江淮。
!!!真的是他,昨晚不會那啥了吧。寧惜惜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江淮。
“醒了,想吃什麼。”
“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呢?”江淮勾起唇角微笑著說。
“你昨天喝醉了,非要說喜歡我,想要我。我也沒辦法隻好依著你,誰讓我也想要你呢。”
信息量太大,寧惜惜差點原地爆炸。
太羞恥了太羞恥了,這糗樣給他看到她恨不得死在房間不出來。
“洗漱的東西在浴室櫃子裡的第二層,你先去洗,我給你做飯。”
寧惜惜頭也不回的立馬轉身往臥室走。
回到房間,直接衝向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發亂糟糟的散落著,脖子,鎖骨手臂上到處都是交歡後的痕跡。
太不真實了,太不真實了。寧惜惜不敢相信的想到。
吃完午飯,寧惜惜就想著離開。即使是這樣,江淮也不願讓她一個人走。便開車送她回家。
經過這一次奇妙的探索,兩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就在前幾日,徹底確認了關係,正式在一起了。
馳曜回到火鍋店,將此事告訴了時苒。回去的路上時苒差點起了殺心,這兩人竟然瞞著她在一起了。
時苒想要給寧惜惜打電話。馳曜沒讓她打,覺得現在打擾彆人不該好。
“不太好個屁!”
“反正,我不喜歡我在做的時候有人打擾我。”馳曜輕飄飄來了一句話。
時苒瞬間臉紅,心跳加速。“誰要跟你做。”
書房內,時苒忙著整理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畢竟她明天就要上任,收回了最段時間的洋洋灑灑,回到在國外時的那份認真。
八月的第一天,時苒接管了公司。看著時翰鬆捅下的那些破簍子,時苒捏了捏眉心叫來了財務部和策劃部。細心指導他們該如何去做。
公司資金不夠,時苒便將自己攢下的一些錢全部投入整個項目。
隻要完成這個項目,時氏集團便可以如果這次危機。
“祈望”這個項目在時翰鬆還沒出事的時候就在做了,隻是一直都沒簽成。被拒絕的原因一直都是方案不符合。
時苒整日為了忙會這幾件事,天天加班到淩晨,有時候家也不回直接乾脆住在公司。這讓馳曜很不爽,自己整日空守獨床連自己老婆也見不到幾麵。
他實在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時苒回家,他便拽著時苒往臥室走,自從上次停車場開始之後,馳曜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奔放的不得了。時苒還以為馳曜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這麼斯文敗類。
“苒苒,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就把我一個人晾在家裡。”
馳曜埋在時苒的頸肩,悶悶地說道。
時苒累的不想說話,隻想著什麼時候有力氣了暴揍他一頓。她知道馳曜不節製,沒想到是這麼不節製,一晚上都沒放過她。體力好的要命。
淩晨五點,時苒徹底昏沉的睡去。她早已疲憊不堪,整個人軟趴趴的窩在馳曜懷裡。嗓子都哭喊啞了,馳曜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十分心疼懷裡的小姑娘,緊緊的抱在懷裡,同她一起睡去。
早上八點半,時苒匆匆忙忙從床上爬起來換好衣服直奔浴室。她快遲到了。
一早上罵罵咧咧,一邊收拾一邊罵著馳曜。
馳曜也不管,反正他是舒服了。
時苒卡點到了公司,又開始賣命工作。不過好在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公司的經濟狀況都有所好轉,而且有個重大好消息就是“祈望”這個項目成功簽約。
項目的靈感來自於時苒學生時代與馳曜的故事。少年之間的祈望,同風一般肆意張揚。祈願能與真心之人在一起,希望能共赴這萬裡歸途。
公司的好轉意味著股東大會的再次召開。但此次不同的是,他們不得不承認時苒這幾個月的成果,確實讓公司有了很大的發展。所以時苒正式擔任時氏集團董事長。
她拿回了屬於自己的一切。並且將時翰鬆這個惡人,送進了牢獄,被判死刑。
一切的一切,在她做這些的時候,馳曜無條件的支持她,在她崩潰邊緣的時候,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的執念越來越深。她隻想自己能完完全全的擁有他,就像是魚屬於水。
為了慶祝這一次的成功,時苒給全公司的人放了假。他們也沒日沒夜的加班,隻為貢獻自己那份薄弱的力量。
“耶,慶祝苒苒正式上任。!”寧惜惜格外激動。自從上一次喝酒犯事後,江淮就不允許她在外麵喝酒,除了他在的時候,但也不允許喝太多。今天她想敞開了喝還求了江淮好久。
所有人碰著杯給時苒慶祝。“時苒,還不錯嘛。”
“周清然,你是去非洲挖煤了嗎?怎麼黑成這樣。”寧惜惜笑的倒在江淮的懷裡。
其他人對兩人親密的舉動早已習慣。就隻有時苒還是很不爽,隻因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沒告訴她。覺得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小白菜就這樣被撬走了。
“寧惜惜,你怎麼說話的,彆以為現在江淮罩著你我揍不了你。”
周清然裝著樣子揮了揮拳頭。
“略略略。小淮淮你看他那樣子,好怕怕。”寧惜惜裝作害怕躲在江淮懷裡,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江淮摸了摸寧惜惜的頭,拍著她的背低聲哄著她。
之後周清然就被江淮變著法灌酒。這給在一旁的寧惜惜樂嗬的不行。
程忱中途去了外麵透透氣,回來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老熟人。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程忱回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