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不是故意的!!!”秦暄立刻捂住眼睛連跑帶跳的出了殿,心裡尋思著完了完了又給那些老狐狸一次彈劾的機會。轉而一想又不對,這不是令雲殿嗎,哪來的女人?他越想越不對,捏緊指刃一把推開殿門。隻見一穿著白如霜雪衣袍的人正坐在他的睡榻上注視著他。
即便是長相被前世被眾人追捧,現世為世人所驚歎的秦暄,也不由得一滯。那白衣人的墨發中參雜著一束明顯的白,發絲被一根白紗鬆鬆垮垮的束在腦後。眼眸像是一片冰潭般無情。秦暄的目光毫不避違的掃過他的五官,最後鎖在左耳上掛著的金羽耳飾。
這個東西,好怪哦……
還未等秦暄想清楚那金羽為什麼奇怪,並且還有點熟悉,白衣人已經站起來了,但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那麼站著,像一尊白玉雕。
“不知閣下是何人?據我所知皇子中沒有您這號人物”秦暄試探性開口,眼緊鎖在白衣人身上,指刃被他不露痕跡的收了回去。他不打算硬剛,先且不說這人怎麼混入皇宮的,就連自己的暗衛都沒發覺屋子裡多出個人,硬剛等於白送。
“……”白衣人對自己的語言很吝嗇,依舊那麼站著,隻是那雙眼中的冰好像化掉了些。秦暄見他不回答,快被氣笑了。“啞巴?”他故作很驚訝強壓著笑意,輕歎:“可惜了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話都不肯說,真當自己是冰山美人了,氣死你
“冰山美人”皺著眉向後退了一步,秦暄以為自己激怒他了,剛準備跑路,卻看見他又坐回床榻上,仍盯著秦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會是個傻的吧…看著挺聰明啊”許是白衣人沒有表露出危險的跡象,秦暄大著膽子走上前又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托著下巴自言自語。不過他還是對這個耳飾有種執念,也確實,這人除了眼睛頭發是黑的,其他基本都是白色的,耳上多了金色點綴雖然彆有韻味,但給秦暄的感覺就是十分突兀,這個東西不像是他的。
秦暄突然回神,發現自己的手都快伸人臉上了,他心虛地瞥了眼“冰山美人”,發現他沒動
不是,鹹豬手都要摸著你了,你能不能有點反應。
秦暄和自己僵持了一秒決定摸摸那個耳飾,手指還沒碰到最近的那片耳發,手腕上突然覆上一層溫熱。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貼在他手腕上的唇,以及那雙一錯不錯注視著他的眼。
……媽的,有點勾人啊
秦暄懵了。蛤??不是,臉不是讓你乾這事的啊美人你在乾什麼不對我在乾什麼不對我們在乾什麼??
他觸電般地縮回手,緊張地看著被親的那塊皮膚,又盯著那白衣人,嘴唇開開合合竟半天沒憋出一個字,索性頭也不回衝出殿門。
瘋了,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