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了? 季晏禮正在顛鍋,圍裙繩子……(1 / 2)

季晏禮正在顛鍋,圍裙繩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擺,係了幾下都散開,鐘羽飛拉過兩邊繩子,牢牢按住,係了個完美的蝴蝶結,過程中,手指似乎碰到他的後腰,指尖一片溫熱,和鍋裡升溫的菜有的一拚。

就是係個圍裙,怎麼弄的像上刑似的,她無語望天,剛一抬頭,就撞到季晏禮的視線中,他側著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眼裡似在忍耐什麼。

“搭配...”以為是因為蝴蝶結,鐘羽飛剛解釋。

就聽季晏禮沉著聲,一字一頓吐出,“你要謀殺親夫啊。”

“......”

由於她係的太勒,最後還是季晏禮自己動手,該歇著的應該是他才對吧,坐在板凳上的鐘羽飛想。

飯桌上,接過季晏禮盛好的飯,同樣的念頭繼續湧來。

能者多勞,能者多勞,要是順著她做,估計今晚要喝西北風了,鐘羽飛自我安慰,然後瘋狂乾飯,以表對大廚的絕對肯定。

季晏禮平時話就不多,吃飯時更是很少言語,此時正在優雅喝湯,舀起一勺後,還專門睨了她一眼,許是想到她的窘事,嘴角少見的上揚。

就讓往事隨風,鐘羽飛低下頭默默吃魚。

飯菜太合胃口,她騰不出嘴說話,直到最後,鐘羽飛才問出整晚的疑惑,季晏禮和她不同,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少爺。

“季總,你怎麼會燒飯的?”她沒頭沒腦的。

“.....”

“不然呢,平時都喝露水。”季晏禮淺掀了下眼皮。

“......”

看她還滿臉疑問,季晏禮好心解釋一番,“國外吃的不符合胃口,就會了。”頓了頓,他食指微屈敲著桌麵,閒閒的,“不過,沒什麼特殊情況不會下廚的。”

言下之意,能吃到算她運氣好。

默了一秒,“那我明天接著炸廚房。”鐘羽飛美滋滋的。

這種情形算特殊情況吧!

“......”

飯後,季晏禮被“氣”回樓上,鐘羽飛主動請纓洗碗,做飯不可以,洗刷刷還是擅長的,擦著盤子,她還在想除了炸廚房,還有啥算特殊情況,比如世界末日,九星連珠,三體人來地球串門...

等她頭腦風暴完出來,季晏禮正拎著行李箱下樓,稍後會去運動室健身,他換了身灰色運動服,毛巾隨意搭在鎖骨明顯的肩頸上,隱去白天的精致氣息,像是校園裡陽光向上的體育健將。

“提前跑路嗎?”鐘羽飛收回目光,擦乾手,順著剛才的炸廚房言論調侃。

淡淡掃了一眼,季晏禮散散的,“是。”

“.....”

“明天出差。”

“一周。”

放下箱子,他補了兩句。

“哦。”鐘羽飛愣住。

“怎麼,舍不得了?”季晏禮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

隻是覺得突然罷了,才回來不長時間又要走,老太太那邊肯定有意見,回來又得大灑一波狗糧才能過關。

“沒有。”她大聲爭辯,“出去一年才好。”邊說邊跑遠。

季晏禮搖頭,蹲下整理箱子。

回到房間,鐘羽飛翻了一會兒,終於看到想要的,她拿過筆在上麵寫寫畫畫,又在袋子外麵坐好標記,才重新下樓。

“給我的?”季晏禮看著眼前鼓鼓囊囊的藥包,挑著半邊眉。

明知顧問,彆開眼,鐘羽飛作勢要把袋子拿走,“不是。”

“是嗎?”季晏禮仰著頭反問,眼神銳利,似要將人看透,手更是緊緊握住袋子不放。

“......”

非要說明白是吧!

“是,就是給你準備的,注意身體,少喝酒...”她心一橫,說了一長串兒,後知後覺說的太多了,“瞎說的。”她扔下袋子,一口氣跑到沙發上癱著。

聽著耐心叮囑,季晏禮凝滯,袋子從手中脫落,砸到腳麵,他晃了下頭,撿回手中,神情舒展開來。

沙發上,用抱枕擋住半邊臉,鐘羽飛打開電視,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季晏禮要出差,第一時間就想幫著做些什麼,不是舍不得,就是想有個儀式。

即使知道季晏禮不可能會缺藥,她還是多此一舉了,這是她能想到可能幫上忙的。

不會覺的她閒的慌吧!電視上正演到女主給男主親手做生日蛋糕,鐘羽飛看不進去,扒著抱枕悄悄瞥向客廳中央。

季晏禮正低著頭,他認真琢磨藥盒上的字,上麵的注意事項,吃藥時間,功效都用筆著重標出,翻過麵還有小字寫明不能和哪些食物同時吃,同一種藥物更是單獨用小袋包裝,醒酒的,感冒的,中暑的...

看著看著,他笑了,雖然很淺,但還是被鐘羽飛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