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沒有了嗎？我不相信你隻有這個要問。”

語氣有點咄咄逼人了，楊瀟拿著杯子，把臉轉過來正對著於臻。

奇怪，於臻並不反感這種強勢，甚至有點……喜歡？

“我……”

於臻麵對楊瀟依舊是說不出來話，本以為已經消失的感情再次被喚醒，漸漸地，她耳朵紅了。

真是恨鐵不成鋼。

“初中那時我爸決定要把事業重心轉移到西南地區去了，”楊瀟開口說，“所以我們全家都得搬到那邊去……”

於臻定定看著她。

“後麵我很少在學校裡了，雖然出現的次數少，但我每次都能看見你。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楊瀟帶著揶揄意味的眼神看於臻。

她在心裡把吳楚千刀萬剮了一萬遍。

但她不知道，她的耳朵更紅了，好像能滴出血。

“可你一直沒有行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其實行不行動也無所謂，我爸做的決定最主要，轉學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楊瀟把最後一口薑茶喝完。

得知真相的於臻有點恍惚，歎了口氣，幸好不是發生了什麼壞事，幸好不是因為害怕她想逃就好……

“所以呢？就這嗎？”楊瀟似乎不太滿意於臻的反應，“這些年來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很想你。”

楊瀟忽地一頓。

“總是能夢見你，想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我總以為我不再喜歡你了，可是你總是出現在我夢裡，我忘不掉你。”

“但是今天突然間就相遇了，我無法欺騙自己。我還是覺得這像個夢。”

這……這直球來得也太快太直白了點？！楊瀟有點懵，印象裡於臻好像不是這樣的人。

明明那時那麼含蓄，在背後目送楊瀟放學，偷偷看著她，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心裡。

“對不起……說了不該說的。”

於臻起身端起空碗和杯子走進廚房裡清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留著楊瀟一個人在客廳。

兩個人心裡都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