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於臻突然很疑惑。

順著於臻今晚突如其來的直球，楊瀟索性直接坦白了：

“我的意思是，雙向暗戀。雙向暗戀聽說過嗎？知道什麼意思吧？”

於臻何嘗不知道。隻是楊瀟和她雙向暗戀……這怎麼可能？

楊瀟能看出她腦袋裡的疑惑，娓娓道來一些陳年往事，忽而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初中那時正值偶像風靡期，很多初中生都喜歡找一個明星當成自己的偶像或者榜樣，生怕沒跟上時代潮流會被人覺得老土。於臻也不例外，但她並不是想為了證明什麼，隻是單純喜歡王心淩的外貌和歌聲。

那個時候的喜歡很純粹，她在網上搜集了一些王心淩的照片發在空間，又拜托同學幫打印出來，夾在書裡。

電腦課上，於臻用著下載速度幾十kb的破機子勉強保存了幾張王心淩的照片放在相冊裡，並挑了一張王心淩嘟嘴用鼻子和人中夾著一絲頭發絲的照片發了說說，內容大概是誇她漂亮。

晚上在宿舍，楊瀟刷著空間，看到了於臻發的這條說說。

漂亮……嗎？

楊瀟忽地坐起來，把頭發紮起，右邊留了一撮頭發絲下來，舉起手機拍了和王心淩一樣姿勢的照片。但她沒有馬上發，而是等到周末，在大家都有時間用電腦的時候發。

單單就一張照片，沒有多餘的文字，還順手開了個僅於臻可見。

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除了於臻。

那個時候她用著電腦，想去網上看看漫畫有沒有更新。

回來又登錄空間刷說說，突然看見楊瀟發的照片，嚇了一大跳。

這……

楊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