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具體的和他說過她喜歡什麼,但這幾天一直在一起吃飯,可能被伏城摸透她的口味了。
幼宜拿起筷子開始吃,雖然這些都是她喜歡吃的菜,確實沒什麼胃口。
“你今天早上什麼時候出去的?”幼宜試探的先開口。
伏城:“八點了。”
他這三個字包含的意味是,已經八點了丁幼宜還沒醒,甚至連他出門了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一點多她說去洗澡,結果被他壓浴室牆上了,沒醒的原因是太累了,累到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她的體力和伏城的根本沒法比。
伏城給她倒了杯水,淡淡道:“你該多鍛煉了。”
“這都是好大的運動量了。”幼宜反駁,某些心照不宣的事是,整個國慶假期間,她每天的運動量都在暴增。
“就這?”伏城冷冷反問。
幼宜怕從他嘴裡聽到類似“加練”這樣的詞,打靶那陣就她一個人被折騰的夠嗆。
“反正訓練結束了,你現在不能要求我聽你的話。”
吃到口辣椒有點辣喉嚨,幼宜端起那杯水往嘴裡送,猛喝了一大口,差點被嗆到。
伏城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巴,指尖碰到她嘴角,“小心點。”
幼宜咳了兩聲,動了動嘴角有點燙,她突然問他:“你以前的女朋友難道身體鍛煉的很好?”
以前的……女朋友?
幼宜問完,略心虛的彆開眼。
伏城:“我以前什麼女朋友?”
幼宜隻是套一下他的話,其實套信息這個活她可能做不好,畢竟伏城這樣的,很有可能學過軍事偵查。
幼宜低頭吃飯:“沒什麼,我隨便問的。”
“頭抬起來。”伏城伸手抓了下她後頸,讓她彆埋著頭吃飯。
“想問什麼就問。”
幼宜停了下,沒看他,隻是說:“好奇一下你的情史。”
她是從來沒談過戀愛,結婚到現在也沒有好奇過伏城談沒談過戀愛,或者說,有沒有喜歡的人。
伏城: “現在才好奇?”
他這話意有所指。
他盯著她看,幼宜如芒在背,她視線躲避開,低聲道:“不能說就算了。”
她也不會拿她結婚證上的這個身份說要求他一定要怎麼樣。
伏城:“沒什麼不能說。”
他頓了頓,“挺單調的,不知道你愛不愛聽。”
“算了,不愛聽。”幼宜打斷他。
幼宜想了下,聽不開心的事會影響心情,起碼現在,影響她食欲了。
她說不聽,伏城真就沒說。
“那你呢?”伏城反問。
被反問幼宜還慌了下,明明也沒什麼。
“我沒什麼好說的。”
初次,初吻。
行了吧。
一頓飯也就吃了幾口,幼宜自己都不知道飽了沒飽,她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
“明天早上有課吧?”伏城問她。
幼宜:“就上午一節實驗課。”
小長假後第一天上課,課表還算可以,這兩天的課都比較少。
伏城:“我明天有事,會晚點回來。”
其實他平常哪個點回來幼宜也不知道,所以沒辦法把他這個晚點具體到某一段時間點,不過她並沒問,隻是應了聲:“知道了。”
伏城說有些事大概真的是重要的事,他給她收拾好吃完的飯菜後,就回對門去了。
走的時候讓幼宜早點睡。
明天早上有課,她必須起得來。
幼宜躺在床上,回想下午在樓下見到的那個女人,她心情反複,打開手機,點進了伏城的朋友圈。
他朋友圈好單調,隻有一條轉發訓練基地的廣告,其它沒再發過什麼。
幼宜又點開他的頭像。
頭像是座雪山。
他這樣性格的人,不像是會在朋友圈留下什麼痕跡的,簽名也沒有,和他這個人一樣寡淡。
幼宜下意識往前挪,卻沒有一雙手臂撈她進懷裡,她心空的蕩了蕩,突然覺得好不習慣。
他好過分。
她現在習慣了,他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