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拒絕了,但是總有人你無法拒絕,譬如說餘璉,譬如說小瑾,前者你拒絕了也沒用,後者讓你無法拒絕。
餘璉下飛機就來楚宅住了,而且一點也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在我養傷之際更是極儘騷擾之能。
還好有小瑾,我的安琪兒,她的出現讓我覺著大陸都變得迷人了,總之吧,我感謝這麼神奇的存在,她讓我在國內的停留變得更愉悅和開心。
關叔和楊嬸也是很喜歡小瑾的,甚至於璉也是喜歡她的。
小瑾是從醫院帶回來的,當然是關叔的主張。
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能做,很無聊,然後小瑾在給我念了一陣子散文,就問,難道我們就不能選擇一種更簡單的消遣方法嗎?然後我們就開始看片子,當然是小瑾選的,有時候笑得我肋骨疼,但是倒是好玩的。
再然後,小瑾說也不能總在房子裡,你不介意坐輪椅吧,我推你去院子裡轉,這房子真的很美啊!到院子裡了她又說好像沒有什麼我們能做的,要不我們養兔子吧,聽說兔子長得很快的,等你好全時,它大概就長大了。我們就養了兔子,它的眼睛真的很紅,和得了病一樣的,隻是怕它打洞破壞草坪,所以隻能樣子鐵籠子裡,雖然好看卻有些可憐。我們不定期的拍兔子的視頻,還有院子的其他東西玩。
然後的然後,又過了一陣子小瑾說我把咱們倆拍的視頻還有影評都弄到壇子上了,有很多人回帖的,要不開個博客吧,就叫艾倫和瑞秋的房子,行不,然後就眨著眼睛等我回話,那就好吧。
再再然後,我處理工作上的事物時,小瑾也跟著一塊來了。
至於於璉嘛,破天荒地在這裡呆了一周就走了,期間是晝伏夜出,甚至再一次感歎說我和父親一樣無趣,不過有小瑾在,叫他一聲於璉叔叔,他就被氣得顫抖了。
楚牧非是這個宅子裡最規律的存在,早晨出去,晚上回來,周末休息是現在宅子裡唯一有時間觀念的載體。晚上我們會一起晚餐。
不得不說國內公司製企業裡的執行總裁是最辛苦的,但其最強勢總裁,因為這邊的所有權與管理權事實上是一致的,董事會無非是一個類似前朝遺老的存在,尊貴而沒落,而且偏執,有時候真有覺著楚氏的董事們在莫名其妙的針對著我。忘了說我是總裁特助兼行政總監,一個企業裡最敏感的職位,總是和最高管理者出雙入對。
另外,又有傳言說我是楚氏的養子,這下又有了地位,所以在輿論界人們說完楚牧非,也會將我拿出來晾晾。聽到小瑾說這個的時候,我還真有點頭大。這丫頭又說要不要我給你辟謠,我馬上就頭疼了。
事實上,從小到大,我和楚牧非的一切都是聯係在一起的,他的能激起一朵浪花,而接下來則會有我的一觳漣漪,因為從被帶到楚家我們成長的步驟是一致的,誰又不會比誰笨,就是他擁有的比我多,比如說親人,比如說地位,還有財富。
自從爸爸媽媽離開後,我再也沒有覺著開心過。然後那年蘇儀離開後,我又明白原來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存在,所以大多數時候我不會興奮,也不會悲傷,隻會覺著累,從心靈到身體的徹底的倦與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