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虎叔好像啞巴吃黃連,又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急得上躥下跳,她卻一心隻想睡覺。“行吧,反正沒事就行。”虎叔心想,隨即全程閉了嘴,乖巧的送黃瑤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是張姨開的門,其他人都已經睡覺了,虎叔把她扶上床,想幫她換衣服突然覺得不合適又猛地縮回了手,不知所措的拜托張姨“那個,麻煩您給她換個衣服吧,我去樓下倒杯水。”
再上來後張姨已經回房了,虎叔突然發現,這是他第一次來黃瑤的臥室,而且是在晚上,想到這他猛然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罵自己一句“想什麼呢。”
他把蜂蜜水放在床頭,又把解酒藥倒出來數好幾粒放在旁邊,好像什麼都做完了卻也不想現在就走,他靜靜的看著黃瑤,這也是他第一次,可以沒有時間限製的,目光直視她。
黃瑤卻突然翻起了身,手在脖子的地方摸來摸去,虎叔湊到她的耳邊,原來是一隻耳釘,他小心翼翼的把它從黃瑤肌膚下拿出來,放在了一邊。黃瑤急促不定的呼吸落在虎叔的脖子上,他感覺腦子裡生出曖昧極致的反應,牽動著最後一絲理智的神經末梢。猛地直起身,想了想,又把另一隻耳釘笨拙的摘了下來,“行了,這下可以好好睡覺了。”
說來也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黃瑤斷的片又連了起來,想起自己昨天喝醉的窘態,又想起是虎叔送自己回的家,恨不得立刻失憶。轉過頭看到了被擺在一邊完好的耳釘,“張姨這麼細心了嗎?還是…難道是虎叔?”
人有時候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黃瑤還沒回憶清楚,思緒就被樓下的說話聲打斷,是虎叔他們兄弟來了。黃瑤趕緊整理好自己宿醉的模樣,不至於顯得太糟糕。
“虎叔,你們來了。”
“嗯。”虎叔短暫的看了她的方向一眼,正準備去找唐小龍,卻被黃瑤叫住“虎叔,謝謝你昨天送我回家,你什麼時候走的呀。”
“就把你送回來我就走了。”虎叔平靜的回答,臉上捕捉不到任何情緒的變化, “哦…”或者可能真的是張姨吧,黃瑤正這樣想著,虎叔從她麵前經過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昨天晚上在床上半夢半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古龍水味道。
明明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