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蘭與考官 打贏了?打輸了?(1 / 2)

他為什麼會飛上來?

芬德拉一邊警惕著西索,一邊重生出刺楸樹樁。

灰黑褐色的樁色配合著大坨大坨的絨刺,看上去危險至極。

尤帕薩特偶然擦過刺尖,臉磨得通紅。

芬德拉利用這傷害性極強的植物,不停地碰撞近身的西索。

西索濃豔的衣服布條被劃開幾道小口,透著半空冰涼的微風,蹭得他皮膚微微發紫。

他兩手捏著撲克牌,牌尖對著貼近的絨刺一個提手,銳刺晃悠悠的隨風飄走。

在毛禿的那一瞬間,西索找準了機遇。

趁著對方新生枝莖的時刻,他不假思索地操縱著撲克牌,砍了到芬德拉的後頸。

芬德拉經過先前的恢複流程,慢慢找準竅門,迅疾地恢複了傷口。

西索卻沒有再對他攻擊,而是趁著恢複的過程,不留情地砍了尤帕薩特兩下。

尤帕薩特的傷口分彆處於眼睫與胸口,眼部的傷已經嚴重到看不見了,可以看出西索的下手之重。

“尤帕少爺?”芬德拉輕輕拍了拍漸漸迷糊的尤帕薩特:“您還好嗎?”

“答案是--”西索嘴裡撲出來的氣息布在了他的耳中:“不好。畢竟他快要暈過去了~”

隨著芬德拉為了躲避他的一個翻身,西索再次翻出撲克牌,混著幾張全部出動,一起抵在了飛行中的樹人身上。

完成這一切後,西索興奮地說:“那麼,再見了,大蘋果。”

他微微一笑,在半空做了一個謝幕的姿勢,又用躺著的姿勢筆直地向下摔去,就像是魔術師表演完精彩絕倫的魔術後一樣。

芬德拉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體,隻感覺身上一緊。

撲克牌把他的樹枝挑緊,在西索離地麵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用很強的氣波把他往下推著,使他搶先在西索之前落了地。

西索穩穩地坐在他背上,撿起軟下來的撲克牌像發動大.炮似的,噴.射在芬德拉身上。

枝葉的綠色與血液的紅色混在一起,尤帕薩特瞬時被熏的乾嘔了。

“你可以離開了呢~”西索這樣對芬德拉說著。

芬德拉擔憂地看著護在自己身下的尤帕薩特:“少爺……”

尤帕薩特被他壓的咳嗽兩下,笑著說:“我不會有事的。”

在芬德拉起身的一刻,西索就對看上去嬌弱的小少爺發動了攻擊。

尤帕薩特還沒有從飛行之旅中緩過勁,又被西索這麼一通亂砍,即刻吐出了肮臟的嘔吐物。

西索用溫柔的語氣說:“你看上去不太好呦~”他微微抬眉,彎腰用帶著血腥味的牌麵摸了摸尤帕薩特的臉頰。

尤帕薩特病急亂投醫,隨便從地上抓了一把黃沙,全部撒在了西索的臉上。

隨後逼著自己用還在流血的雙腿支撐起身,奔波起來。

西索慢慢撫去帶著濕氣的沙子。

黃沙質感磨砂,經常夾雜著各自不同的小石子,為西索妖媚的妝容加上了一分滑稽。

“跑吧……跑吧……”

西索用大拇指和食指比成了一個圈,他把圈圈放到眼前,利用圈洞盯著尤帕薩特狼狽的背影。

尤帕薩特跑到先前的大樹旁,雖然已經被芬德拉薅了大半,但一些長樹枝勉強可以遮擋住身體。

尤帕薩特把自己圍了一圈,西索就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圍成一個發胖的麵包。

直到他回頭望過自己,西索才笑了笑,幾張撲克牌不停地在手裡翻騰,慢慢走近雙腿打顫的小少爺。

西索走到尤帕薩特身前,跟他展示了一下手指的撲克牌,然後蹭著他的頭發彈出。

尤帕薩特瞬即蹲下,但因躲閃不當,頭發被削掉了一撮。

“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哦~”西索提醒著。

尤帕薩特做了個劈叉的姿勢,從西索襠下滑出。

西索頭也不回,順著把撲克牌發出。

尤帕薩特感受到身後的危險,堪堪偏過身,躲過了他的攻擊。

芬德拉在場外不可置信:“居然真的躲過了……”

尤帕薩特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種能耐,他無措地看了眼身後,撲克牌確實是插到了周圍其中一座矮小的樹樁上。

西索微微回過頭,鞋子踩出的聲音嘎吱響。

在走到小少爺身旁一米的距離後,他再次地射出去了一張撲克牌。

尤帕薩特沒有防備,輕而易舉地被刺中後腦勺,隨後暈倒在地。

旁邊的西索笑了,道:“考試不通過。”

“你這是犯規!他明明就通過考試了!”其他考生分外不滿。

畢竟終於有一個考生避過,西索卻再一次的攻擊。

“嗬嗬~”西索眯著眼睛,走到插著撲克牌的樹旁。

他捏住牌麵,給眾人展示著:“可這是一張紙呦,我說的是躲過撲克牌。”他把“撲克牌對折成兩半,遞給了前排的考生:“不信的話可以捏一捏。”

考生接住“撲克牌”,照著他所做的狠狠一捏。

最後,考生麵色烏青,明顯是被氣急了:“……這確實是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