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書意發完這條消息,群裡就炸了鍋。
【研究生一組高嚴:不可能,我們實驗室從來沒有斷過電,我們的冷凍櫃都還好嗎?】
【本科二組齊書意:隻有葛文瀚同學的出了問題,其他人的都還好。】
【研究生三組葛文瀚: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故意的!】
【本科一組蔣爽:你說什麼呢!沒管好自己的東西還想賴到彆人頭上!】
【研究生一組李木子:齊同學,我們實驗室真的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問題,你稍等一下,我等會就到。】
【本科一組齊書意:好的,師姐,我等你。】
【研究生三組於家辰:誰最後走的?昨天?】
.........
齊書意收起手機,先把自己的位置收拾好,順便等他們過來。
這種失誤在實驗裡算是重大事故,輕一點說的話就是這次報告寫不出,論文數據跟不上,導師那邊好說話還成,不好話說的話這次課題就會被踢出去。嚴重點甚至會影響畢業。
不一會,有幾個研究生趕過來了。他們急忙去檢查自己的東西,發現自己的東西沒有大礙瞬間鬆了口氣。
葛文瀚把自己櫃子打開,裡麵的水又開始往地上流。齊書意見狀趕緊拿無紡布過來遞給他。
“不要你假好心!”葛文瀚推開齊書意的手。
“我一來就看到這樣了,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齊書意無奈道。
葛文瀚氣急敗壞:“推卸責任誰不會啊!”
“哎!葛文瀚!你彆太過分了!要真是齊書意弄得,他還會在群裡和你說嗎?”
有人為齊書意打抱不平。
“那就是他惡人先告狀!他一個本科生有什麼資格參與我們組實驗!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葛文瀚見有人幫齊書意說話,更不樂意了。
“你有沒有搞錯啊,本科生又不是他一個!”
“就是!”
“你們一個個都幫他說話,說不定他就和你們中誰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你彆讓太過分了!”齊書意有些惱了。
“怎麼,說不得?”葛文瀚一臉不屑。
“你和那個祝潭關係可不一般吧,指不定就和我們中的誰有py交易!”葛文瀚越說越跑偏。
齊書意坐不住了:“我和他隻是普通舍友關係,彆說太過分了!”
“惡不惡心啊你!”
“葛文瀚!你胡說什麼呢!”
有的學生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去聯係導師調一下監控,看看這段時間都有誰來過。”有個學長給導師發了訊息。
“等會不就知道結果了嗎?非要在這指責彆人。”
“說不定就是他自己沒弄好。”
齊書意在這時說道:“我今早剛過來,前幾天沒來過實驗室,一來就看到他的櫃子這樣了。”
“導師說可以去樓下聯係警衛,調一下昨晚的監控。”學長和齊書意說。
葛文瀚冷哼一聲:“看了監控就知道是誰了!”
學長帶著齊書意和葛文瀚三個人在保安室裡麵盯著監控。
當天沒有本科組的學生在,基本都是研究生組的在裡麵,八點左右實驗室就剩下三個人了,到了十點左右,兩個學姐也離開了,葛文瀚還在整理數據,桌子上的紙散落的到處都是,葛文瀚不得不收拾整齊。收拾完了,他還檢查了自己的冷凍櫃,確保萬無一失才把白大褂脫了掛在門後。
隨後他又把燈關了,準備離開。
看畫麵,他似乎被什麼絆了一下,但他沒回頭檢查,直接就把大門帶上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根本沒有人進來,再往後快進,就是齊書意進來的畫麵,從始至終齊書意沒有碰葛文瀚的櫃子一下。還把地上的水漬清理了。
葛文瀚有些尷尬。
“我.....我當時太著急了,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葛文瀚扭扭捏捏的。
齊書意不覺得有什麼:“沒事,這種事情換誰都著急,下次小心點就好了。”
實驗室風波結束後,他們都各自回到工位上去看報告。
雖然齊書意對這件事並不在意,但葛文瀚有幾句話還是說進了他的心裡。
這些日子和祝潭走的太近了,卻忽略了外界的看法,或許自己並不在意彆人怎麼看他,但今天葛文瀚提到祝潭的時候,自己很明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外界怎麼看待自己沒關係,但這種聲音要是和祝潭有關,齊書意就覺得接受不了。
他不想祝潭接收外界這種標簽。
一直以來,祝潭在外人眼裡都是“男神”般的存在,可以用完美來形容,這段時間和他相處,對方身上沒有一點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剛才葛文瀚質問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有些不敢承認他和祝潭的戀愛關係。
他是不是應該在學校裡和他保持一下距離呢?